喜歡的話,花錯忍無可忍,直接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着兇悍,或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吻,只是盲目的啃咬,花錯使勁在季小清的嘴裏掠奪着,將她口中的香甜全部侵吞入腹。
季小清的嘴角在總統府就被花錯一巴掌打破了,剛才又被他使勁地捏着下巴,此時臉頰到唇邊全都又紅又腫。
稚嫩的肌膚疼得季小清連話都說不出來,花錯這樣的親吻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酷刑。躲不開,眼淚只能更凶地爬滿臉頰。
花錯吻着吻着,就嘗到了唇齒間血液和淚水交雜的味道,心中的怒火被懷裏女人的抗拒弄得愈演愈烈,吻像一場席捲的風暴,狂肆地搜刮着讓他上癮的清甜。
他是她的,只能是他的!
良久,花錯終於吻夠了,感覺到身下的小女人不再反抗,的唇瓣才離開季小清的嘴唇一路向下。
整個直升機的後排只坐花錯和季小清兩個人,其餘的人都坐在前面,看不到聽不到後面的情景,花錯越的肆無忌憚,手掌翻飛間,快地將懷中女人的裙子從裸露的肩膀上撕扯了下來。
已經禁慾了好幾天,花錯被眼前的景色衝擊得血液在一瞬間就沖向了頭頂。
之前季小清一直和他鬧彆扭,絕食鬧了幾天,還哭鬧着不肯讓他碰,要不是最後為了哄她帶着她回帝都看她媽媽,估計臭丫頭到現在還不肯和他說話。
花錯終於熬到今天,再忍下去,他就得忍出毛病了。急切的吻覆上他想了幾日的香軟的身體,可是吻了一會兒,花錯才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咬上女人胸口最敏感的位置,花錯都沒有得到季小清任何的回應,以往不是這樣的。
從季小清的身前錯愕地抬起頭,入眼的畫面讓花錯嚇得一下子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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