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大腦也從早上剛醒時的困頓變得清晰。掙扎的身體放鬆下來,看着面前吻得專治的男人的臉,唐心的心卻失去了原有的溫度。
慕容毆盡情的游弋在小女人清甜的唇瓣上,感覺到唐心的身子不再緊繃,也不再推拒他,他才輕輕鬆開唐心的唇角。
知道還不能碰她,男人一到早上便亢奮的神經強忍着,手指也心疼地覆上唐心的肚子。那裏是他的孩子,想到那晚唐心受到的傷,慕容毆沉浸在黑暗中的雙眼划過一絲冷沉。
唐心見男人終於停止了動作,不去抬頭看男人昏暗中的表情,也不再如往常般輕柔細語,偏過頭,不想再和身邊的男人交流。
她想不到慕容毆還會來到她的身邊,她不是已經成為他的棄子了麼?昨天他不是陪在溫婉身邊曖昧不斷麼?那現在為什麼還來找她?
慕容毆注意到唐心對自己的冷淡,原本還欣慰着小女人不再推拒他,可是當常年訓練的他注意到黑暗中唐心冰冷的眼神,慕容毆的情緒也陰鬱起來。
「再想誰?林逸麼?」
慕容毆輕笑出聲,手掌卻將唐心偏到一側的頭轉了過來,微亮的天色中直視着唐心的雙眼,不容她有任何的迴避。
林逸?他怎麼會知道林逸來過?不是不關心她的死活麼?
想到她肚子疼痛難忍的時候,他卻只抱着溫婉離開,唐心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插進一把冰冷的匕般的疼。
他和溫婉的感情是她和寶寶不能挑戰的,她不想再去慕容毆的身邊,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卑微。
看着禁錮着自己下巴的手掌,想到這雙手掌在抱起溫婉時的溫柔,唐心倔強地盯着慕容毆,不想給他一點兒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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