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裏遇到麻煩,也都是花菲親自去處理。」
「如今花菲為了將她的丈夫從林逸手中救出來,不惜用生命為代價,可見,如果將岑芮留在身邊,再加上她的兒子,一定會增大我們和林逸談判的籌碼。」
艾爾也在思索着江彥成的話,「我的對手是林逸,並不是花菲。」
他不認可江彥成的話,轉頭再次對視上岑芮的視線,「林逸也不會在乎江先生的生死,反之江先生很有可能和林逸達成協議,混進我的隊伍裏應外合將我的人質帶走,華帝國的人都很狡詐,不是嗎?」
江彥成聽到艾爾的話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艾爾這麼說,其實是連他都不相信。
岑芮的笑意更深,心卻一點點下沉。不得不說,能夠在敘利亞得到那麼多武裝分子的支持,並且橫行長達八年之久,艾爾莫哈邁德對局勢和危險的分析和預測都很準確。
岑芮笑着,也不再看艾爾的眼睛,只是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槍口,指尖輕輕撫摸着槍身的紋理。
「艾爾莫哈邁德,你實在不了解我們華帝國的人。」
不管是在西亞還是東亞,或者是西方,直呼一個人的全名,彰顯了對一個人的輕視和不尊重。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岑芮從阿拉伯語轉變成了標準的英語,直呼他們頭領的名字,像是每一次和敵對勢力的談判對峙一樣,眼中都閃過的震驚和憤怒。
包括艾爾莫哈邁德,臉上也露出了怒意。
岑芮再抬頭,也不再看艾爾莫哈邁德一眼,微微轉身,將槍口對準了身後倉庫鐵門上的鎖孔,果斷地扣動扳機。
「砰!」
厚重的鎖頭應聲掉落,也讓身邊一眾拿着槍的人都緊繃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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