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允才想再罵面前貪心的女人兩句,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他的錯誤。
「不可能,你根本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當年你一直掌控着林家所有的賬務和財富,你怎麼會在乎這點錢。難道是你那個丈夫逼你的!他是欠了賭債還是為了他和逸少的賭約!?」
提到岑芮,花菲同時想到的還有王蔚然和兒子岑子唯,她給景允的暗示已經足夠,再不想和景允繞圈子。
「景允,就連你現在提到岑芮和我之間的事情都沒辦法保持冷靜,你覺得林逸會如何?」
她捏着手中的項鍊,手伸向前面,讓面前的男人能夠清晰地看到隨着她動作而晃動的玳瑁珠。
「如果林逸像他平時一樣小心謹慎,就不會被我鑽了空子拿到晶片!如果林逸再見到我之後有足夠的理智,就不會因為我的關係,讓已經進行一半的交易中斷了長達三天!」
「……」
「景允,我猜你跟在林逸身邊時間也不短了,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交易過程中的風險和情勢的善變!」
花菲的話讓景允也變了臉色,他的暴怒和衝動都散去,看着花菲,半晌不能說出一句話。他好像又看見了那晚在地下室的時候冷靜理智的女人,即便殘缺,但是也同樣美麗得驚人。
聰敏的思維,縝密的安排,這個女人,是曾經的菲小姐。
花菲能夠感覺到景允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是臉色也變得比之前要凝重。
「這個世界上,即使是神,也沒辦法阻止意外的生,我如今身體變成這樣,留在他的身邊只會是他的負擔,在意外生的時候,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去給他擋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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