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好?一隻貓,一隻狗,機械人保姆也可以麼?」
楚珩之登時被韓一清這問話噎住的不行,更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道:「貓?狗?機械人?哼哼,虧你想得出來,這機械人也就罷了,你確定貓貓狗狗的會做飯麼?真是!」
就衝着楚珩之此刻這般鄙夷的神色來看,也知道他早已對於大這種家庭婚姻的想法放棄了太多太久,甚至也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需要人照顧,想像着,也會有人來照顧自己的青少年了,曾經一個人抗過了太多的苦惱,所以才不會再在這樣的境地下去懇求什麼,或者是在別人的身上需求什麼,末了,楚珩之靠在身後的軟臥沙發上,瞭望着窗外的車水馬龍,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步步變成今天這樣的人,反正這些年來的經歷裏面,已經就這樣將我打磨成了這般狀態,饒是怪罪誰也怪罪不到位吧,總覺得自己註定了要這樣一輩子過活下去的,已經無法將內心裏面那原本還奢求渴望的小心情駕馭在別人的身上了,誰叫我是一個吃一塹長一智的人呢,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在同一件事情犯錯第二次的。
因為一次的挨打就會讓自己深刻的記住了教訓,再不會連這樣的細微寄託都完全摒除掉,更不會讓自己在這些問題上重複的去折騰,只希望自己可以安靜的體會着半生的安寧平和,說真的,人生裏面的很多道路都得自己一個人堅強的去承受和完成,誰都沒有理由遷就你,正如我也是絕對不會對別人妥協的,因為我真的不想成為那樣一個自己,一個毫無主見和目的的人,是連自己都會看不起,且變得討厭的吧。」
韓一清甚少聽見楚珩之這樣說話,此刻聽來,總有一種自家總裁是不是魔怔的錯覺,但人嘛,誰還能整天繃着一張臉不停的端着呢,倘若真的如此的話,那只能說明這一切都不夠的完美,這一切還都不能的放下過去的種種傷害,別說誰不曾在過去的事情裏面經歷着一些不夠美好的事情,畢竟成長的酸甜苦辣是誰都無法阻擋和破壞的,任憑你再怎麼樣的去努力,終究是有着很多讓你無法被複製和停留下來的念頭。
人生亦是如此多,從一開始到結束,整個過程裏面都充滿了玄幻和未知,人生的數次巧合相遇也不過是會變成了往後歲月裏面的起起伏伏,沉淪這下的彼此都堪稱為歲月與共的篇章,誰也沒有開啟過去某些念想的理由,我們無法保證自己會怎樣,同樣更加無法保證別人成為某種目標,你看,我們連照顧自己都如此困難了,更何況是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呢。
一往情深的過去,還是一如既往的未來,我們在選擇的過程裏面同樣充滿了癥結,就像是我們自己無法被改變的標籤,倘若真的要改變的話,那豈不是得從出生的那一刻重新開啟,可誰叫命運的輪迴之中,必須要有一種說法就是了卻了前塵往事,誰也不記得自己上輩子是誰,發生了什麼,經歷了什麼,正如誰都無法確定自己下輩子會做什麼一樣,那麼,就這樣活在這一輩子的彼此,都放過對方,也放過自己吧。
我們手上想要攥緊的很多方面和東西,都是很難搞定的,金錢這種在現實裏面打臉的東西真的很難讓我們去接受和領悟,無數個轉折的過去,我們連一句客套話都懶得說得,這又是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再也不用去苛求着對方,反而將磨滅掉的感情當成了無所事事的前提,我們還充分的給於了彼此的臉面,可天知道我們這是在做什麼?
等到楚珩之這僅存少有的感嘆說完後,韓一清才煞有其事的反問道:「既然你都這樣想了,怎麼還專門來問我呢?我在你眼底是那種會跟一個小姑娘談戀愛的人麼?」
楚珩之聽罷,竟然真的上當了,且還半是愣神,半是恍惚的接道:「什么小姑娘,我看那姑娘的年紀也不算是小吧,也有二十五六七八歲嘍?」
話落,韓一清的眼神越發深邃,怎麼楚珩之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別的女人的年齡了,還敢說自己不過是隨便的說說麼?
末了,在韓一清這無聲挑眉的目光下,楚珩之才算是明白了他這樣的意思,登時有些訕訕的低頭,正好服務員已經上餐,可算是救場一把,也讓楚珩之趕緊招呼道。
「好了好了,我們今天說好了誰都不許減肥的,吶,這些菜,必須吃完!」
楚珩之本着本總裁既然不減肥了,那別人也不能減肥的原則,總得是你吃我吃大家吃,你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