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最先出局,他們一沒戲唱,其他家的機會自然大了許多。
還不只是盛明姝,諸位皇子以及世子也是。
以前府上都要進個表妹,現在表妹進不去了,騰出來的空位不就方便了別人。
整體看來,這規矩有利也有弊,綜合之後也就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至於這個規定到底是不是在造福大家,還得再觀察兩年。畢竟從頒佈至今也就一年時間,只是剛剛組織了一些表親結合,後續的收益暫時看不到。
當天錢玉嫃沒去見新娘子,其實也不用她主動去看人,後來喬氏領着兒媳婦來了趟王府。新嫁娘拜長輩是理所應當的,特地去拜大姑姐的很少,還是王府勢大,加上這樁親事能成錢玉嫃居功至偉,這樣倒也說得過去。
錢玉嫃自然不會越過她娘拽着兄弟媳婦訓這訓那,她說的都是誇人的話,還有在夫家多年悟出來的些許心得,說得差不多便將話題引到兄弟身上。
「聽世子說,他在御前見過宗寶,是升官了嗎?
喬氏還不好意思,講他得到重用,受提拔有段時間了:「我早說跟你講一講,還不是宗寶,說他這點成績不值得拿來吹噓,吹起來顯得輕狂。」
「我是他姐,又不是別人。」
「每次宗寶取得一點成績最高興的就是你,要知道他升了官,哪怕不鬧出動靜,至少得笑個三五七天。」
……
那倒是。
喬氏又道:「一起進翰林院那幾個裏頭,他算是得到機會最多的,我跟你爹都很高興,就他自己,總讓出去少提他,省得說高興了不自覺招了別人的恨。雖說在官場上要升上去遲早都會樹敵,他現在還比較弱小,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當然靠着你跟女婿誰也不敢真拿他怎樣,宗寶他總歸還是有自尊心的,他希望自己本事大點,少依靠些。他攔着不讓我說估摸也是不好意思,想着你這個當姐姐的大場面見多了,他這點小成就恐怕不算什麼。」
錢玉嫃料想也是這樣。
他要是怕家裏吹噓過頭說一聲就是,關上門偷着樂誰還不會?
不讓說肯定覺得自己這不算啥,就像當初,他在國子監里,一開始掛尾巴的,後來通過刻苦努力升上去了他自己也沒主動提過,錢玉嫃會知道還是從拍馬屁的那裏……
他就是覺得姐姐姐夫給了自己太好的條件,這點進展不值一提。
實實在在說,他有點過份自謙了。
甭管拿解元、會元還是後來的探花,包括現在取得的一些成績都不是家裏給了機會就能實現的,他自己付出真的很多。
又一想,這樣也好。
比起沾沾自喜,他這樣能更快進步。
錢玉嫃回頭跟相公提了一嘴,在其他人跟前都不提兄弟的事,就當自己毫不知情,後來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像這樣過完家裏那對父子的生日,搭上七月,她月事又一次停了。
嫁人這麼多年,都生過兩胎,這套流程錢玉嫃很熟悉,她都沒特別激動,只是吩咐請太醫來。
正好傑哥兒學完一個段落,趁着休息從書房跑出來玩,撞見快步往外走的奴才,一問才知道他娘讓請太醫。
因為待會兒又要接着學,傑哥兒本來沒想去娘親跟前的,聽說請太醫,他穩不住了。
七月天,哪怕在京城,日頭也是很毒的。
他一路跑過去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過去顧不上喝口水,直接衝到當娘的跟前問怎麼了怎麼了?
看小兒子一腦門全是汗,錢玉嫃起先一愣,接着噗哧笑出聲來。
傑哥兒:……??
啥玩意兒?
不是說請太醫了?
還笑?
「娘你哪兒不舒服?怎麼突然讓請太醫?」
錢玉嫃摸出手帕來給他擦了擦汗,又端來茶水讓喝,傑哥兒胖手抱着茶碗咕咚在喝,雙眼越過碗沿盯着他娘。錢玉嫃不逗他了,說這幾天身上不太對,請個太醫來看看。
身上不對?
他還上下瞄了,沒看出哪裏不對啊。
大美人娘親要是不對了,他爹還能老實去當差?
傑哥兒正琢磨着,還沒想到那個點,一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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