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的橡膠園也一連幾天都離不開這個話題。
蘇里西一連兩天謊稱有病,不肯露面,第三天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不就是打過一架嗎?大不了讓賀夫人打她一頓好了。
剛到橡膠園裏上班,好多以前和她打得火熱的工人都開始疏遠她了,蘇里西真是覺得生氣,這些勢力小人。
蘇里西才割了半桶膠奶,就接到了馬上離開橡膠園的通知,想不到報復這麼快就到了。
「她曾經欺負夫人,還和夫人打架,肯定別想留在海島了,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一個女工嘟囔着。
「是啊,這下子她麻煩大了,看看,被趕出橡膠園,失去工作是第一步。」
「聽說夫人竟然是一名世界模特,雜誌封面的美女,不過性格好像很和藹,善良。」
「當初蘇里西找夫人麻煩,夫人吃了不少苦頭,這次輪到她吃苦頭了。」
橡膠園裏的男女工人們都議論紛紛。
蘇里西咬着牙關,一步步地走出了橡膠園,在橡膠園的門口,她看到滿臉笑容的馬克。
該死的臭男人,看到自己被趕出橡膠園竟然笑得如此開心。
蘇里西人憤怒地走過去,馬克馬上捂住了鼻子,戒備地看着她,上次那一拳到現在還在痛呢。
蘇里西狠狠地瞪了馬克一眼。
「狗腿子,你笑得太誇張了,小心牙被風吹掉了。」
「狗,狗腿子?」
馬克張合了一下嘴巴,不明白自己哪裏像狗腿子了,當他看到蘇里西沮喪的表情,馬上明白她誤會了。
「蘇里西,你去哪裏啊?」
「被趕出橡膠園,回家去了,難道先生叫你將我趕出夜鶯島嗎?那個女人也太過分了,當年,她也沒有怎麼吃虧,我也被她打了……」
蘇里西的眼睛紅紅的,萬分不舍這個海島。
其實她也覺得很後悔,好好的欺負那個女人做什麼,現在被人報復,也是自找倒霉,怨不得別人:「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蘇里西的眼睛紅紅,就快哭出來了,她用力的揉着鼻子,看向了浩瀚無際的森林,她捨不得這裏,更捨不得這裏的生活。
「不是啊,你沒有失去工作,只不過別墅里有了女主人,我一個男人不太方便,需要一個女傭……你只是換了工作而已,在別墅里聽聽夫人的使喚,沒有什麼累活髒活,難道不比橡膠園強嗎?你看
看,快被曬成煤炭了。」馬克大笑了起來。
蘇里西沮喪的表情被驚喜取代,不是被趕出橡膠園,而是換工作,還是輕鬆的別墅女傭?新夫人什麼意思,不會是想變相折磨她吧?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哎!蘇里西的死期到了,不過不離開海島是件好事,就算受點氣也忍了。
「是好事,我以後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馬克顯得有些興奮。
「哦,我一點也不覺得高興,還有,你剛才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蘇里西瞪圓了眼睛,舉起了拳頭。
馬克馬上縮了一下脖子,不記得剛才說什麼了。
「你說我……曬得像煤炭,我有那麼黑嗎?」
拳頭直直地打了過去,不過這次不是鼻子,是肚子,蘇里西得意洋洋地向別墅走去,馬克仍捂着肚子,痛苦得直不起腰來。
膽怯地站在了白色別墅的大門前,蘇里西是第一次這麼接近老闆的住處,以前這個範圍內,工人們都是不敢接近的。
海島上,很多女工都愛慕老闆,蘇里西也是其中之一,不過還海島女主人的美相比起來,她們自慚形穢。
「進來吧……」馬克在前面招呼着她。
「她,她呢?」蘇里西問。
「在客廳里和小少爺玩呢,我把你帶進去,別怕,我現在是這裏的管家了。」
馬克很自豪,自從回到了這裏,他就直接被任命為管家,管理別墅的大小事務,還真是讓他偷偷樂了好幾天。
進入了客廳,蘇里西沒有看到預期的兇悍。
水心童看見了蘇里西,想到了當初她們在橡膠園的日子,說實話,她當時很討厭這個女人,發誓一定要她好看,現在心童已經不是囚犯了,可蘇里西卻還是一個女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