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妃正了正身子:「然道她找你麻煩了?」
一臉看戲道。
蓮花翻了個白眼:「你是想看我的戲?」哼,誰吃定誰還不一定。
「還需要我看嗎?你都問了,這戲是不是就上演了?」張妃笑了。
「想看戲?」蓮花瞪向張妃道:「也要看我給不給她這個機會。」
不得不說,周福海真不錯,他查東西查的真細,別以為華貴妃擋在前面她就可以撇清所有的關係。
細節周福海沒查出來,但,以前坤寧宮裏有不少她的手筆。
這些帳,如果她識趣的話,蓮花不打算再跟她計較。
如···
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既然你心有成數,還問我幹嘛?」張妃沒好氣回瞪一眼皇后:「怎麼,怎麼被人給當成了仇敵,還想拉我下水不成?」
「那到沒有,我是那樣坑朋友的人嗎?」蓮花連忙否認道。
她是有這個心,可這還沒表達出來嘛。
看着皇后那尷尬的表情,張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休想。」立馬反抗起來。
「我不管啊,一個華貴妃就讓我頭疼了,林婕妤一看就是心訂深沉之人,你可別坑我。」張妃說道。
「哎呀,別激動,別激動,這不是想想嘛,想想而已。」蓮花趕緊把人拉住,可別讓人跑了。
「我沒想讓你幫着一起扛。」說的那叫一個真誠。
「少來。」張妃不信。
「你這人,真不夠朋友。」蓮花鬆開手,一臉隨意道:「朋友之間哪裏見事就躲的。」
「可朋友也沒有見事就賴的。」
鬥了會嘴,也慢慢說到正題上來。
「你的意思是,以前我有得罪過林婕妤?」聽完張妃的分析,蓮花立馬開口問道。
「這個誰知道,後宮的女人心眼都比針還小,說不定你啥時候就把人給得罪了呢。」張妃很是認真道。
想了想,蓮花也覺得有可能,不過,這事還得查。
「周福海呢?」蓮花看向紫惜問道。
紫惜想也沒想,福禮道:「回主子,周福海正在外頭忙着呢,主子要是有事找她,奴婢這就去把人叫來。」
「那成,你去把人叫來吧。」蓮花點了點對。
很快,周福海就來到了小花園。
「主子吉祥,張妃娘娘金安。」一進來,周福海立馬行禮道。
「不知主子叫奴才來有何事?」
蓮花抬了抬手,讓周福海起身:「林婕妤的事情可有查到點什麼?」無緣無故被人當成敵人,她還是有些急的。
萬一人家來找自己拼命怎麼辦?
雖說不怕,但麻煩啊。
周福海搖頭,「回主子,還未查清,不過,奴才打算出宮去打聽打聽。」王府以前伺候的人有不少沒跟進宮來。
要想查清此事,只怕要出宮跑一趟。
一聽周福海要出宮,蓮花立馬同意:「嗯,拿着本宮的手諭,這事一定要查個清楚,我到要看看,林婕妤到底是哪方神聖。」
挺着鼓起來的肚子,蓮花拍着茶桌道。
現在都三月了,她的肚子也六個月大,再過不久孩子就要出生,誰知道林婕妤到時候會有什麼手斷。
生產的時候是她最虛弱之時,要是出個什麼意外,只怕她的後果比原身更為嚴重,她的孩子都還沒有長大,她可不想就這樣死去。
在這個異世枉死,那現世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不敢去賭,也是為何她會如此上心的原因。
沒錯,她害怕,她怕死。
「是,奴才這就去。」周福海見着主子如此激動那敢有半點輕視。
這件事情只怕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去吧。」對周福海,蓮花還是很放心,以他的手段,她相信,他一定能查出真相來。
萬惡的古代世界。
張妃見皇后臉上的笑意失去,也知曉其中的嚴重性:「不光查林婕妤,把她進府前後的事情都理一遍。」她們認為的小事,可在別人看來不一定就是小事。
身處位置不同,所思所想都會不一樣。
周福海連忙稱是。
周福海離開後,紫惜等人也讓蓮花給屏退下去。
蓮花輕聲道:「華貴妃是有膽無腦的東西,她所做出的每一件事情都跟她的腦子不對等。」
張妃也了解華貴妃,點頭應道:「可不,以前她的性子雖不討人喜歡,但最少人還算直爽,可直宮後,她的變化可不小。」
有時候她跟華貴妃對上的時候也會感覺到有一絲吃力。
「所以,林婕妤是關鍵,還有,林婕妤好像是一個七品知縣之女,她當初是如何進到王府的,這事只怕還有故事在裏頭。」
當然,這只是蓮花從宮斗電視劇里猜的。
事實到底如何,那要看看周福海那邊查出什麼事來。
「如果真是她的話,那真是個麻煩。」人家無錯,就算跟華貴妃近,那也是人家的交好的權力,總不能後宮妃嬪不走動吧。
華貴妃是高位,林婕妤跟她走動也是情理之中。
就像張妃她自己,她跟皇后走的也很近。
「是啊,這些動腦子的事情真是太讓人心煩了,你看看。」蓮花指着自己的肚子。
「說不定人家打着我肚裏孩子的主意呢。」傷害自己可以原諒,但傷害孩子,這事,沒得商量,一個字,殺。
看着皇后臉上的狠意,張妃吸了一口涼氣,心裏道:「都不是簡單的人。」
越發對宮外的生活抱有美好期待了。
「放心吧,這個孩子有你跟皇上,沒人傷害得了的。」張妃安慰道。
可這事誰又說的准。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我,不得不防。」
「防是肯定要防,不光防着林婕妤,後宮裏不少的女人都得防,別看淑妃現在是個不爭不鬥的,她的心眼也不少。」
說到後宮的女人,張妃立馬吐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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