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的樹林裏巡防的時候發現的。原本當時發現他的時候準備殺了了事,但是他說他是個孤兒,平常都住在山裏,餓了就打山裏的野雞吃,後面就遇上那些巡防的兵將了。幾個兵士見他烤的野雞特別香,一時興起,就將他帶了回來廚房做吃的,這小傢伙也很本分,就是不愛說話,但大夥還是將他當成了一個兵娃子留在了軍營了。」
葉棠又問:「情況可屬實?可調查過身家?可入了軍籍?」
聶西道:「當時發現的時候,臣就派人查明了一切,身家清白。之後又帶人領段琴入了軍籍。現在算是大營里的正規士兵。」
葉棠有些不信,他不信一個主將還專門去做了這些事,便疑惑的看了一眼聶西,聶西立即惶恐如實道:「少主,實則是犬子看上了段琴做烤雞的手藝,他覺得特別香才求着末將去查他身家給他軍籍的。請少主恕罪!」
聶西話一說完,就見旁邊一位二十多歲的總領撲通跪下磕頭道:「末將該死,末將不該貪嘴段琴的烤雞手藝。末將向少主請罪,請少主寬恕父親。」
葉棠只是看了看兩人道:「既入了軍籍,身家也清白,便也是走了正規程序的。本官就不做追究了,只是如今非常時期,各位擔負京城守衛職責,以後行事都需鄭重。」
聶西及下總領連連點頭,叩謝葉棠不責之恩。葉棠瞧了一眼聶西又看了眼那總領,這總領既是聶西的兒子,而聶西卻並未將其提為自己的副將。想必這聶西也是剛正不阿,只要能人勝任的人。不免對聶西多了些好感,至少聶西這人值得她信任。
葉棠又仔細瞧了瞧跪在底下的那名叫段琴的少年。眉目清秀,人很沉默,只是呆呆的鼓着臉看着她。葉棠頓時來了興趣,便問:「剛才見你菜刀飛的不錯,你可否再給本官演習一遍?」
見那少年還呆着,他身邊的兵士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腳:「少主問你話呢!你還不快做?」
那少年反應過來,鼓着的臉更鼓了,悶悶開口問她:「少主想讓屬下怎麼飛菜刀?」
葉棠興趣更甚,微微一笑道:「那不如把你會的本事都使出來。」
段琴還是鼓着臉對着葉棠行了一禮起身,很快就有士兵拿了好幾把菜刀過來。葉棠瞥了一眼那些菜刀,微皺了一下眉開口道:「不,換匕首。」其實她想說換飛刀,但軍營幾乎都是長槍,矛,盾之類的兵器。飛刀都是私人定做的,所以軍營估計沒有。
換了幾把匕首,段琴一個踮腳輕盈飛起三丈高旋轉了一下身子閉着眼飛出一把匕首。這一連串的功夫只在眨眼之間,眾人只看到五十米開外的訓練場上全部的士兵整齊劃一的拿着長矛盯着正中的箭靶目瞪口呆。
「是匕首?」
「正中紅心」有人喊,隨後眾人才看到那閉眼的少年輕飄飄地旋身落地。
「太神了,閉着眼,那麼遠的距離,還是一把匕首竟然正中紅心。」有人感嘆,當然聶西和聶西的一眾部下也是目瞪口呆。段琴在他們身邊這麼久,為何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這少年本事有如此驚人。
葉棠瞧了一眼段琴,偏頭對楚清說道:「去看看」。楚清立馬撩起輕功飛到訓練場正中的箭靶邊,用手摸了摸箭靶,之後又拔了那把匕首,才快速的返回到葉棠身邊道:「正中箭靶,正中紅心,箭靶被穿透,匕首入靶十公分,匕首差二公分連把手全入靶心。」
葉棠拍手笑道:「很好,若是飛刀的話,估計透靶飛五米。段琴,你輕功如何?」
雖然還是鼓着臉不服氣,但對面的段琴還是立即會意,一抬腿便飛上了一邊帳篷頂上,隨後又抬腿向着周圍一圈的帳篷頂跨去,眾人只看到那少年身姿皎潔輕盈,飛在各個帳篷之間如履平地,末了那少年還飛向訓練場中立着的十幾丈高的旗杆上立了片刻又快速的俯衝而下最後竟然將頭倒立在葉棠頭面上空問:「少主覺得屬下的輕功如何?」
葉棠伸出一隻手將他抓了下來笑道:「好,不錯!」而那少年落地之後,一邊嘴角翹起,眼神孤高,只是靜靜地盯着他。
呵!倒是有些孤傲,葉棠在心裏腹誹了一句。那本官便將你帶在身邊,看你如何孤高。葉棠默默地想。
隨後葉棠便讓段琴隨身跟隨了,雖然段琴還是有些鼓着臉不服氣,但只要一想到剛剛葉棠的那一抓,他差點整
第七章 飛刀手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