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正在嘲笑自己,高高擎着電錘,瞄準大龍頭狠狠砸上去;兩個大火球,毫無準備飛出,斜線上升,碰到烏雲喊:「快爆炸呀……」
火球聽不懂,按照拋物線變成一個大彎,斜斜墜落到底,翻滾很長時間,「轟轟」兩聲,炸成碎片……
雷公往上看,離大龍還有五百米,把力用到最大,加上吃奶的勁,再次打出兩個火球,剛穿過烏雲,就墜落下來,還把方向弄反了,火球對準自己腦瓜下來;紅通通的好像快躲閃不開,剛到自己的跟前,「轟轟」兩聲,毫不留情把自己炸飛……
雷公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疼痛,暈乎乎一陣,「咚」一聲,像死狗似的扔到山坡上,不停的翻滾,撞在坡上的大岩石上,彈飛起來,形成高高拋物線,重重摔在最低的山溝里,就不會動了……
白美女終於喊出聲來:「雷色狼終於死在自己的手裏!俗話說:『玩刀死在刀上,玩水死在水中。』雷公玩電錘,終於死在……」
姊姊和小仙童荷靈仙幸災樂禍,還拍着手瞎唱:「雷色狼,像條狗,緊緊跟着女人走!不要臉,欲沾腥,三句臭話不離口,就是他娘的狗狗狗!」
「呼」一聲,珍珠仙子從白美女的眼睛裏鑽出來,款款變大,身穿珍珠長裙,廣袖和裙擺飄飄蕩蕩;映入眼帘美麗極了!對着雷公俯衝下去,嘴裏喊着:「良人——妻子來了!」
姊姊很困惑,忍不住問:「白妹妹;她怎麼可以喊雷色狼良人呢?」
「不知道?可能已私定終身?」
小仙童荷靈仙大驚,張着嘴說:「忤逆呀!抓回來狠狠打,打到不想男人為止!」
「誰去抓呀?妃殿下是你嗎?」
「你不去是不是?我絕不輕饒!豈能讓一顆耗子屎,禍害一鍋粥呢?」小仙童一個俯衝下去,厲聲喊:「住手——」
珍珠仙子回頭,見妃殿下來了,不明白啥意思,問:「為什麼要住手呀?」
「下人的婚姻歷來主人作主!你尚未出嫁,就染上了男人,已是罪大惡極!又當眾雌黃,口喊良人,罪加一等,來人呀!」
白美女先趕到,慌慌張張求:「妃殿下,念她年輕不懂事,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不行!誰來說情都一樣!這不壞了規矩嗎?我就不信,殺不住這股歪風!」
姊姊的聲音從高空傳來:「打!狠狠打!那有未嫁的女人拋頭露面,不打出點名堂來,就不能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花龍的龍聲也出來了:「賤女人——雷色狼你也想要!他不是死了麼?你帶走吧!這是什么女人呀?」
大龍斜愣着眼,向下看;怒氣沖沖說:「本來我想納你為妾;染上了雷色狼,還能要嗎?打!打到不能思想為止!」
白美女飛上來,跪在大龍頭面前求:「良人——你就開開恩吧!珍珠仙子縱然有錯,也是我造成的,你就處罰我吧!」
「你是王子的妾,不應該處罰,再說又沒錯,處罰你幹什麼呢?可是,下面的賤女人,必須活活打死!」
小仙童荷靈仙聽良人也這麼說,更加有信心,喊:「來人!給我重重地打!」
身邊只有自己和珍珠仙子,還有山溝里的雷公,沒有可以過來打的人。妃殿下到處看來看去,用紅光切斷一根樹枝,還帶着葉,也不用人幫忙,抓在手裏,對準珍珠仙子,就是狠狠一棍……
她的身體委實太輕了,中了一棍彈飛,連叫聲都沒有,就不見了!
白美女從高空往下看,笑出奇怪的聲音:「打吧!讓你打!這下不見了,還打什麼呢?」
弟子們都在龍背上,一陣陣瞎叫:「太可惜了!多美的女人呀?雷公真是交了艷福!否則,絕不會有這麼便宜的事!」
猝然有人叫:「雷公不見了!」
所有的目光都盯着山溝里,那個滾得頭髮散亂、渾身是泥的雷公,若不親眼所見,誰也認不出來,現在真的不見了。」
姊姊不甘心,從大龍頭上飛下來,面對小仙童荷靈仙喊:「這不可能!我的隱形眼,難道也看不見珍珠仙子嗎?」
大龍在高空用雷公眼看,閃一下,珍珠仙子拖着隱形的雷公到山後去了,慌慌張張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