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呢?把你的神荼、鬱壘放出來,不是問題就解決了嗎?」
小仙童荷靈仙的小腦瓜,面對着白美女說:「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
在眾目睽睽下,白美女實在磨不開,不得不把右手從良人的耳朵里伸出來,在上面吹一口仙氣,果然看見二神出來了;神荼的模樣真奇特,身穿黃色甲衣,頭戴官帽,腳穿官鞋,手拿着紅色令箭,不知幹什麼用的;而鬱壘同樣如此,所不同的是鬍鬚;神荼的是山羊鬍,鬱壘的為絡篩胡;二神的眼睛鼓溜溜的,似乎發現目標……
「沖呀!」喊聲出來了。緊接着「嗚嗚嗚」的牛角號響起;從土中鑽出許多部落兵,好像連瞄都來不及,箭就射出來了。
挽尊來不及隱形,身體一縮,變成一個點;親眼看見箭從洪漪麗和純艷艷身體穿過,就像沒有障礙似的,一點感覺沒有……在一陣慌亂中,洪漪麗打出手中的紅光,部落兵從未見過,不知啥意思?看見紅光的,眼睛刺瞎;頓時,叫聲響成一片:「我的眼睛瞎了!什麼也看不見了!」
「廢物!讓你們排長隊,一個比一個積極;關鍵時刻給爺爺拖後腿!」罵聲是從土裏出來;沒看見人。
「噼」一聲,桃木劍從罵聲的土中劈下去,沒發現血液流出來;純艷艷卻對那地方連揮兩掌……
「轟轟」兩聲巨響,將那地方打出兩個大窟窿;桃木劍飛過去,用劍尖對着看,下面好像很漂亮!佈局都是人工所為;直接飛下去,一會傳來聲音;「快下來呀!這肯定是……」
挽尊聞語,來到窟窿口,看也沒看一眼,就落下去……好半天才到底;對着上面喊:「洪漪麗、純艷艷,快下來呀?」
沒有回應,也不見下來,卻在挽尊面前閃一閃現身;這是第二次了;挽尊不得不懷疑,問:「你倆是什麼人?」
「我倆是仙女,同時也是你納的妾;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良人親眼看見你倆被箭射穿;怎麼會一點事也沒有?」
「我倆是仙女,當然與凡人不一樣;刀搶劍戟能殺穿;然而,看不到痕跡;這就是仙女跟凡人不同的表現。」
「如果我們幸福;會有溫馨的感覺嗎?」
「這種事,只能做;不可說!良人的腦瓜是不進水了?」
桃木劍一秒也沒閒着,正在追剿蚩尤的部落兵;似圖找到蚩尤;然而,情況……
挽尊盯着這個空間看,很像人工鑿成的一間大屋;到處都是石壁,還有東夷部落最喜歡的圖騰——莫樣大大小小,面目猙獰;看上去很恐怖!尤其,那個最大人面鳥身——耳朵和翅膀像貓頭鷹,尾巴也一樣,看人非人;看鳥非鳥的圖騰,尤為令人費解……
白美女的手從挽尊右耳里伸出來,用力一收;神荼、鬱壘二神從土中鑽出來,直接進白美女的小腦瓜里,獲得信息,不用告訴,良人已知;大聲吵吵:「跟我來!」
純艷艷見良人信心百倍,已知腦瓜裝滿,緊緊跟着;洪漪麗自然而然也跟隨。
「呼」一聲,桃木劍飛過來直豎在挽尊面前說:「追剿半天,還是沒發現蚩尤在什麼地方!」
「先找鬧磕,懂了嗎?你這個軍師真他娘的徒有虛名;什麼大事也辦不了;看看人家姊姊有多睿智呀!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像她那樣的人材呢?」
桃木劍上的崑崙山精靈越聽越氣憤,駕馭着桃木劍飛走……
「看看這傢伙,鑽土猶如平地;其實是個真正的酒囊飯袋!」
此語師娘不耐煩聽;直接大聲嚷嚷:「人家崑崙山精靈吃過你一口飯嗎?只知為你賣命?什麼也不圖;該知足了!」
「我知道桃木劍是你的;說兩句,心裏就這麼不舒服嗎?」
「說歸說;反正崑崙山精靈不是酒囊飯袋!人家把張天師的腦瓜砍下來了,跟你要過功勞沒有?人家崑崙山精靈還為你提供信息,順利打下東夷部落;你給過人家什麼好處沒有?」
「別囉嗦了好不好!為了一個崑崙山精靈,難道連良人都不要了嗎?」
師娘忍一忍,咽下這口悶氣,心裏難受極了,大聲喊:「鬧磕——小妖精——你在哪?」
「排長隊的地方,絕對很寬大;我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