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的心裏積聚了許多想法,趁機跟南荒一宏說:「媽在這個世界上,是你最親的親人!只要在媽的身邊,心裏才能得到安慰;你走散的這些日子裏,媽媽無時無刻想你!你和黑寶貝的婚事;媽媽大力支持;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回到你的身邊。」
「這是我知道的;只有媽媽你能幫我!而那個親媽的心比蛇還毒!我永遠不會原諒她!」
「是呀!她對你的心傷害太大了!哪有這樣當媽的人?兒子的想法,應該就是自己的想法;可是,她永遠也做不到!」
「知道!她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說的和實際做的相差很遠;口口聲聲說我是她兒子;可從來也不關心我!這樣的親媽跟沒有有何區別?」
「你父親到處袒護着她,希望她能當好親媽!可是,怎麼樣呢?還不是讓我的宏兒極為失望!」
姊姊在南荒一宏的大腦里,又灌輸了一些對自己有利的因素,這是為什麼?姊姊當然不會跟任何人說。
分身大龍的聲音出來了:「白美女——在什麼地方——姊姊找你!」
「真像呀!尤其是這副公鴨嗓,變都變不出來,和真身大龍一模一樣。」姊姊說:「宏兒,別急!媽媽來幫你想辦法?」
「媽媽,你真的能找到黑寶貝嗎?」
「當然,別忘了;媽媽會……」說着身體死勁搖晃,閃出跟自己一模一樣的波紋,向四海八荒飛去,波紋上的人嘴,還有喊聲:「黑寶貝——大娘來看你了——」
當波紋一層層滲透,到白雲的深處,發現白美女將整個身體罩在黑寶貝身上;用月光鏡一照,就露餡了;猝然,停在白美女面前,說:「我是姊姊的波紋,人家南荒一宏到處找黑寶貝,這是啥意思呀?」
「我這兒沒有黑寶貝,你沒看見,就我一個人嗎?」
「你能騙得了我嗎?別忘了,我有月光鏡;早就發現你的身體裏有東西!」
「發現又怎麼樣?不過是些波紋;我才不想搭理!別來打擾我!」白美女說着越來越暗,消失在視線里。波紋被收回,從姊姊腦瓜過一遍,全明白了,牽着南荒一宏的手,從分身大龍頭上彈飛起來;他還挺不願意的,喊:「你們到哪去?我可以送你們……」
「不用了!我和兒子能找到。」姊姊遠去的聲音;分身大龍總算明白了:自己的身體這麼大,白美女很容易發現。
轉眼間;姊姊和南荒一宏來到黑雲深處,這裏的水滿滿的,看樣子白美女不會在,趁機在裏面洗個澡——從白雲里出來,雖然變水嫩了,但依然殘留着那種氣息;洗一洗,很有必要。南荒一宏不能看,藏起來了。姊姊搖晃一下,身上的石榴廣袖長裙不見了,審視着自己細嫩的肌膚——真是太美了!比十八歲的大姑娘還水嫩;記得良人看自己流出口水的感覺,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姊姊第一次看到這麼優質的肌膚——以前在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身上才會有的,現在卻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比黑寶貝水嫩十倍——真是愛死自己了!整整洗了一個多小時,天快要黑了,才從黑雲里出來,搖晃一下身體,穿上了石榴廣袖長裙;然而,南荒一宏不見了;怎麼回事?閃出月光鏡到處找;發現白美女也在黑雲里,離這裏約十公里;黑寶貝在她的身邊,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親昵:她倆怎麼了?難道……
姊姊對着月光鏡喊:「白美女——能看見我嗎?」聲音傳出去了;白美女有所反應,東張西望,什麼也沒發現,心裏有點謊了,鑽進黑寶貝的腦瓜里,越來越暗,一會就不見了。任憑月光鏡怎麼找;沒有就是沒有!白美女的仙法越來越高,聽說這叫深度隱形;持有者自身的仙法要達到最高景界,才能轉換成為令人不可思意的深度;她這麼隱形,對黑寶貝將來的隱形幫助很大,自然而然的就學會了。姊姊還得到處找,發現南荒一宏站在一條分身大龍的頭上,對着喊:「宏兒——你能聽見嗎?」
聲音傳播很快,透過層層白雲,鑽進南荒一宏的耳朵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媽媽在找你。」
也沒看見南荒一宏說話,分身大龍的腦瓜就伸過去了,對着姊姊嗅一嗅,流出很多口水,說:「你太美了!若不是聽見你的聲音,還以為是從哪來的大姑娘?」
南荒一宏要特別告訴一聲:「分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