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會像寶貝一樣把你捧在手心裏。」
此語把挽尊醋翻,大罵:「雷色狼!知道她是誰嗎?」
「管她是誰?跟了我,總比跟你強!」
「強什麼呀?珍珠仙子不是跟了你,一年到頭,風風雨雨打閃,這才叫辛苦!死開,別勾引我的妾!」
「她,她又成了你的妾?」雷公才不怕,對着大罵:「你他娘的見縫就插針!老子要不去換服裝比你早,肯定就是我的了!還輪到你在這裏放屁!」
「滾開!否則,老子吃掉你!」挽尊醋翻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真的很想……
「哎——雷公——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想知道嗎?要跟我來了!否則,大龍這傢伙見不得別人有美事!」
純艷艷果然從窗戶里飛出來;雷公卻飛走了;只好緊緊跟着……
「回來!雷色狼——你看不出來嗎?」挽尊的聲音喊出去,純艷艷裝沒聽見。三樓窗口露出嫦娥臉,喊:「良人,不要再猶豫了;你我是夫妻,考慮什麼呢?」
挽尊怎麼能不猶豫呢?純艷艷跟雷公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呀?
「良人;別管了;純艷艷是女漢子,你怕什麼呢?趁她不在,給我一次機會吧?」
「雷公是一條地地道道的色狼!你難道不清楚嗎?當年珍珠仙子還是白美女嘴裏的一顆寶珠,就是被他死纏爛打弄到手的,現在不能讓他把純妾也弄走了呀!」
「人家純艷艷又不是沒給你機會?變成了真正的大美女;而你卻無動於衷;現在着急有何用呢?」
「不跟你說了!我不能再等!」挽尊風風火火飛走;一會就到了;洪漪麗也跟來了,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人驚呆了!純艷艷捉住了雷公,用纖纖細手,在雷公額頭上狠狠打了兩拳,那地方立即起來一個大青包;將雷公打得暈頭轉向,雙眼冒着金星,迷糊好一陣,才弄出一句:「這是什麼拳頭?比電錘還重呀?」
挽尊高興極了,大罵:「雷色狼——嘗到女漢子的厲害了吧?」
雷公用手緊緊蒙着額頭上的大包,揉來揉去問:「什么女漢子呀?」
「沒看出來嗎?這個美女的臉型沒變呀!」
雷公辨認臉型幹什麼?疼痛一陣陣襲來,害怕被珍珠仙子看見;一隱形,就不見了……
「他娘的,雷公真勇敢呀!打成這樣也沒見他掉一滴眼淚!」挽尊咬呀切齒叫喚。
純艷艷卻說:「淚花就掛在眼眶裏,還是擠出兩滴來了。」
「啊哦」洪漪麗變的嫦娥,用嫦娥的聲音問:「他怎麼惹怒了你?」
「他說我掛紅燈,是破鞋!」
「打得好!打死活該!我們是給自家的良人掛紅燈,沒想到雷色狼也來鑽空子。」
挽尊想起來了:「你剛才問過他沒有?這是什麼地方?」
「哪來得及問呀!」純艷艷強有力的手,牽着挽尊往回飛,一會就到了,發現樓閣里好像有東西晃動;這可是大白天呀?
洪漪麗右手往臉上輕輕抹一下,變成原來的樣子,對着裏面喊:「哎——誰在裏面呀?」
從三樓窗口露出一張陌生的臉,對着外面喊:「這是我們先看見的!別來搶呀!」
純艷艷很鬱悶,大白天居然也有隱形怪物霸佔樓閣;這傢伙長得真奇怪,猴頭虎嘴,人的身體;黑乎乎,露出棕紅色的毛……
「這是什麼怪物呀?還能聽懂我們語言?」
洪漪麗很火,一彈腿飛到窗口邊蹲下,被一拳打飛出來,差點墜落下去,緊緊捂着肚子叫喚:「痛死人了!」
「他娘的,霸佔了人家的樓閣,還敢打人嗎?」挽尊瞪着雙眼怒吼。
老虎嘴從窗戶伸出來,最低也有三張,說着同樣的話:「空間不是誰家的?誰先看見就是誰的?」
純艷艷莫名其妙說:「這是空間嗎?沒看見明明是樓閣?」
「怎麼會沒看見?這樣的樓閣很少見,誰不想霸佔呀?別囉嗦!惹怒了我們,把你仨吃掉,恰好一人吃一個。」
「你們才多大呀?也會吃人嗎?」
左邊的第一個用虎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