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氣息用聲音的方式吐出去,說實話,這麼做幾次下來,還真是有些累。董明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卻是感覺很興奮,他是懂音樂的,不過卻沒有理論方面的功底,他磨穴的時候,不就是需要對那些穴竅旋律進行細緻的掌握嗎?因而,從這個時候起,董明對音樂課,高度地重視了起來,他總有一種懷疑,這種學習,會不會對他的磨穴大業,或許有着某種促進作用呢!
鋼琴那雍容華貴,細膩圓潤的聲音,仿佛擁有着魔力,穿透一切,直達董明的心靈深處,隨着鋼琴的音階變化,同學們也在周老師的指揮下,一遍遍地唱出練聲音符。隨着練習,董明覺得這些簡單的音符,似乎轉化成了不同的自我,或有開心、或有沮喪、或有一些怒氣,慢慢向他飄來,在他的周身環繞……
只有二十分鐘的練聲過程,對董明來說太短暫了,他完全沉浸在了這個世界,不願離去。結束練聲,接下來就是講樂理的時間,董明對於樂理的講解,也聽得極為認真,這個世界之中,如果說還有什麼東西能讓董明這麼感興趣的話,除了修煉,就是那些對修煉有幫助的東西,而音樂,也許是其中之一。
下了課後,董明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音樂教室,與李和頌一道兒,先返回初中教學樓的教室,拿了書包之後,繞過辦公樓,再途經高中樓,然後返回宿舍。進了宿舍樓後,李和頌臉色怪怪地對董明道,「回來的這一路,你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啥,有啥不正常的?」董明回答這話的時候,卻小有心虛,本來覺得自己做得很隱蔽,卻不想被李和頌給看出來了。實際上,今天董明在回宿舍的路上,眼神兒過於靈動了,他倒沒在走路時練啥功,也不是再看啥美女風景啥的,而是,他在尋找一些目標。什麼目標呢?原來,董明一直惦記着那天裝車的情景,心說,校園裏,能不能碰上一次這種情況呢?萬一遇到了,我就無償地去給他們幫忙,人家應該不會拒絕吧?結果,這一道兒上,他在四處打量的時候,被李和頌給注意到了。
「以前你回宿舍的路上,那眼神兒,只盯着身前三尺的地方,稍遠一點兒的地方,都不會去理會,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轉性了?」
「呃,這個麼,」董明又是大腦急速轉動,這事兒如果他跟李和頌說,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在裝車卸車啥的,他要去學**做好事,李同學肯定會認為他胡說八道,指不定還會說他腦子進水。這事兒整的,還好他的瞎話張嘴就來,不僅能解釋剛才的行為,還能轉移李同學的注意力!「這個麼,我今天早上跑步的時候碰上了個人,我們一個村兒的,現在念初四。」
「沒聽你說過啊,也沒見他過來找你,我那老鄉李天空,自從知道我考上了縣中,整個暑假,我們三天兩頭在一起玩兒!」聽到董明在縣中竟然有個同村的老鄉,李和頌馬上就興致十足。
「我這老鄉啊,跟別人不太一樣,他有個弟弟吧,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們之間有點兒矛盾……」
「這有啥了,現在你們那麼遠,在縣中里能遇上,這時候估計以往的那點兒摩擦都不會放在眼裏了吧,不對,你那個老鄉不對勁兒!」李和頌突然腳步一停,他們到宿舍門口了。
進了宿舍後,梁永壽和郭奇偉不在,杜容正準備去食堂,而王敏、呂博天正坐那埋怨呢,「他們三班的班主任不知道抽啥瘋,下課時突然要開班會,哎,大家還都餓着呢,真招人恨!」小胖子王敏道。
「你們又沒開班會,該吃就吃去啊!」李和頌道。
「還是等等吧,平時都是一起去的,你們先去吧!」王敏道。
杜容是一個人拿着飯盆先出的宿舍,實際上董明李和頌離他也沒多遠,只不過,他們還是一前兩後。
「你那老鄉居然一次都沒找過你,那肯定就是跟你有仇了,當時,你不會是把人家弟弟給打殘了吧?」兩人出了宿舍之後,李和頌繼續了剛剛的話題,隨後,他又打量了打量董明,「跑步你很牛不假,但我覺得你不應該能打啊,拿我們宿舍來說,如果說到打架,我覺得梁永壽肯定能排第一,呂博天差不多排第二……說遠了,你到底怎麼的你老鄉弟弟了?」
「就是不順眼,還有理由嗎?」董明無奈地說道,雖然其中或有不實,董明已經覺得跟董新陽的那些矛盾現在已經發生了改變,當初董新陽記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