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這風師弟真是太厲害了,這下要給星
木壇長臉了!
穆清月靜靜站在那裏,絕美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但心裏也是說不出的讚許。
蹬蹬蹬...
就在這時,張娜緩緩走到岳風跟前,緊咬着嘴唇:「爹...」
喊出這一個字的時候,張娜低着頭,聲音很小很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說真的,喊岳風爹,張娜心裏一萬個不情願。
但沒辦法,剛才打賭,整個聖宗個分壇的弟子都看着呢,自己要是出爾反爾,以後
就沒臉在聖宗待下去了。
岳風撓了撓頭,笑眯眯道:「你喊的什麼?聲音太小,我聽不到啊。」
「爹!」張娜緊緊咬着嘴唇,都快要出血了,再次喊了一聲。
「乖!」
岳風點了點頭,不過還沒完,認真道:「第一次見到爹,只是喊了一句,是不是沒
規矩啊?你之前拜謝流云為師的時候,也是站着喊的嗎?」
意思很明顯了,要讓張娜下跪。
「你...」
張娜玉手緊握着,又羞又氣,卻無話反駁。
聖宗門規森嚴,不管任何弟子,第一次見到長輩,都要恭恭敬敬的下跪,這是規矩。
噗通!
下一秒,張娜膝蓋彎曲,跪在了岳風面前,所有的尊嚴和驕傲,在這一瞬間,全被
拋在腦後。
「爹..」張娜低着頭,緩緩開口道。
嗯!
岳風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沒有立刻讓張娜起來,而是環視了下周圍的琉金壇弟
子:「你們的師姐都作出了表率,你們還在猶豫什麼?」
嘩啦....
聽到這話,那些琉金壇的弟子,一個個神色複雜,互相對視之後,都紛紛跪了下
來,口中高呼!
「爹..」
整個琉金壇足足幾萬人,全部跪在岳風面前,場面說不出的震撼。
江湖人講究誠信二字!他們管岳風叫父親,說不出的難受。但要言而有信!
嘶!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其他分壇弟子,都暗暗倒吸冷氣,看着岳風的眼神,也和之前
不一樣了。
尤其是星木壇的弟子,更是紛紛衝着岳風豎起大拇指,無比的敬佩。
「風師弟,牛!」
「哈哈,太厲害了!」
「風師弟都做了他們的爹,那琉金壇的弟子,以後見了咱們,是不是也要尊稱一聲
『師叔伯』?哈哈,真是想想就爽啊...」
星木壇和琉金壇一向不和,明爭暗鬥的好多年。此時星木壇的弟子,見到整個琉金
壇,在風師弟面前吃虧,一個個都在心裏大呼過癮。
就連一邊的任盈盈,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自己這個老公,還真是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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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天啟大陸,皇城大牢。
一間大牢中,蘇輕煙身穿囚服,被五花大綁,綁在十字木樁上。
在她面前,坐着兩個獄卒。這倆獄卒的面前,擺着大魚大肉,還有幾壇好酒,正在
大吃大喝。一邊喝着,兩個獄卒的眼睛,還忍不住在蘇輕煙的身上,上下打探。
這倆獄卒,一個叫鍾雷,一個叫趙昌。這倆人身為獄卒,平時就在大牢裏看管犯
人,日復一日,生活極為無趣。兩人最大的樂趣,就是每天下午,喝上幾杯。
自從歐陽家族眾人,被廣平王活捉之後,便關押在這裏。這倆獄卒的生活,都變得
有趣了。
岳風的女人,各個美若天仙。這幾天,鍾雷和趙昌喝酒的時候,總會綁來一個女
人,一邊喝酒,一邊觀賞。
用鍾雷的話說,一邊欣賞美女,喝酒才更有趣。
此時的鐘雷,已經五杯酒下肚,他嘿嘿一笑,指着蘇輕煙,對着趙昌說道:「兄弟
啊,這女人,叫蘇輕煙。我感覺岳風的幾個女人中,就她最有韻味。琴棋書畫無所
不精,真是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