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的光柱,便能替他毀掉魔柱,它的確是分擔壓力的。
葉大帝的傑作,還是很高大的。
不過,這光柱並非永恆不朽的,在出光暈之後,神則便暗淡了些許,也便是說,每出一次光暈,威力便會減弱一分,直至某個極限,直至永恆墮滅,光柱自會消散,如吃丹藥,吃一顆便少一顆。
「若是可以,便多造些永恆光柱。」
冥帝捋了鬍鬚,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葉辰,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好說。」葉辰留下一語,便回了人界。
他是真真的大魄力,每到一處星空,都會鑄出一根永恆光柱。
遙望而出,一根根光柱,儼然已成靚麗的風景。
冥帝看的嘴角直扯,葉辰倒聽話,造了很多光柱,但基本都在人界,起他與道祖,那貨貌似更擔心瑤池,生怕他年瑤池扛不住。
起!
葉辰一聲鏗鏘,一根永恆光柱又拔地而起,很大很晃眼。
對冥帝的眼神兒,他直接無視。
開玩笑,那可是我家的親媳婦,我不心疼誰心疼,至於你與道祖嘛!你們皮糙肉厚,能打又能抗,死不了的,本帝也很好看你倆。
道祖乾咳,揣着手走開了。
這尊巔峰帝,還是很有進心的,大半夜的不睡覺,滿天界的刻禁制,老話說得好,自個動手豐衣足食,雖不能造出那等永恆光柱,卻能造出帝道光柱,毀不掉天帝魔柱,毀大帝級的綽綽有餘。
這些年,他都是這般過來的。
不足的是,鑄帝道光柱極耗神力,而且也如永恆光柱,非永久長存,它也有一個特定的時限,會受歲月侵蝕,會漸漸消弭於世間。
冥帝也收眸,專心干正事兒。
其實,天庭女帝走時,也曾留有頗多禁制,奈何冥冥大陣有缺。
諸天星空,葉辰已累到虛脫。
如道祖所言,鑄造這等光柱,很耗神力的,饒是他都力竭了。
望着頗多光柱,他露了疲憊的笑。
可以這麼說,每多一根永恆光柱,瑤池和人界便多一分安全。
天帝也是人,也是有私心的。
天色近黎明,他才回大楚,在虛弱狀態,又強行鑄了一根永恆光柱,日後,會有很長一段歲月不在諸天,光柱會代替他守護諸天。
「這,又是啥。」
夜裏的大楚,頗多修士被驚醒了,繞着光柱下左右的打量。
「好東西。」
葉辰一笑,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向了恆岳,沒空找好友們敘舊。
玉女峰,葉靈已醒來,守着瑤池。
葉辰從天而降,一眼洞悉瑤池狀態,神智正逐漸恢復清醒。
外界一夜,夢或許已千年。
葉辰疲憊的坐在了老樹下,小葉靈也懂事兒,為他捏肩捶背。
未多久,他的肩膀濕潤了。
乃葉靈的淚,浸濕他的衣衫,她,該是經歷了太多的血戰,也見多了屍山和血海,曾親眼目睹一個個熟悉的人,倒在那血泊之。
「這條仙路,便是這般殘酷。」
葉辰話語溫和,是曾見過絕望的,太知道無助時的那份恐懼。
他,早已厭倦了血腥味。
然,年少時天下太平的宏願,至今依舊是初心,需一路逆天而行。
「靈兒不怕。」
小丫頭燃盡了眸的淚,會漸漸去習慣那條血骨鋪築的路。
驀的,微風輕拂。
有人來了玉女峰,披着染血的鎧甲,正是那李逍遙。
葉辰見之,眉宇微皺了一下。
天帝級的眼界,自能堪破真相,從未想過,那個人竟還活着。
待收眸,他瞥向了冥界。
當年,他與瑤池入地府,曾自深處嗅到過一抹神秘氣息,如今看來,是與李逍遙有關的,那時之所以未看出,多半是冥帝把李逍遙,放在了女帝時空身的一側,用女帝的氣息,掩蓋了那份契機。
「真有你的。」
葉辰的笑,不怎麼和悅,臉龐還有些黑,好似已猜出冥帝的心思。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冥帝語重心長道,可這話自他口說出,咋聽都不像那回事兒。
「見過前輩。」
李逍遙已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