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十幾人都未必抱的過來,仰頭去看,都看不到樹頂的。
如這等樹,他乃頭回見,四方還有不少,枝葉翠綠,縈繞着仙氣,卻不見結果子,主要是特別硬,用手去拍,磅磅磅直響,一般的兵器,多半都破不開。
「這是個什麼怪胎。」
身側,太白抹着鼻血,上下掃量着葉辰,幾月的時間,從一個靈虛境,一路破關到大聖境,這特麼突破,也太隨意了,照這個速度,搞不好改明就成准帝了。
「老官兒,這樹啥個來歷。」葉辰好奇的問道。
「常青樹。」太白甩了甩眩暈的腦袋,「此等樹,只長在上仙界與散仙界交界處,汲上界天元,吸下界地精,百載一年輪,奇硬無比,上仙界的老仙家,多喜用這等樹的樹幹做拐杖,寓意常青不老。」
「有意思。」葉辰摸了下巴,順手也折了一根,放在手中淬鍊,化成了一根拐杖,有模有樣。
「走了。」太白招呼一聲,邁開了腳步,時而也會回首上下掃量葉辰。
不過,這一次他當心不少,免得再撞大樹上。
未有多久,一座擎天的巨門,浮現在葉辰眼帘,是由白玉仙石砌造,刻畫古老仙紋。
「南天門。」
葉辰瞧了一眼牌匾,不由挑了眉,表情奇怪,這可比大楚的南天門,氣派多了,南天門三字,是一種頗為古老的字跡,融有一抹古老的道蘊,不知何人所寫。
「過了此門,便是天庭之疆域。」太白說道,「要入天庭,必經此門。」
葉辰默默跟隨,左瞅瞅右看看,南天門之大,遠超他之想像,可以這麼說,人立在其下,就如一隻螞蟻,僅南天門三字,便氣勢恢宏,饒是他都倍感壓抑。
南天門下,有身披鎧甲的天兵駐守,更有一隊隊天兵來回走過,如巡防士兵,各個修為不弱,身有戾氣,多是上過戰場的。
「老官兒,回來了。」
駐守南天門的大將,笑着寒暄道,一瞧便知,乃太白金星的熟人,生的英姿勃發,竟是准帝修為,看的葉辰唏噓不已,守門兒都是准帝,真特麼尿性。
「跑路的苦差事。」太白又打了個哈欠。
守門大將一笑,便看向了葉辰,雙眸微眯,閃爍着深意之光,他雖是一個守門兒的,卻也知下界時,華山葉辰的威名,早已傳遍了整個天界。
不止他在看,巡防的天兵,也多有側眸者,怪只怪某人這些天的所干之事,太過逆天了。
「晚輩葉辰,見過前輩。」葉辰拱手一禮。
「後生可畏啊!」守門大將笑的頗豪邁,自能看出葉辰的不凡,不然道經也不會認他為主。
「改日去我那喝酒。」太白說着,便拎着葉辰過了南天門。
踏過南天門,映入葉辰眼帘的,便是一片浩渺無疆的仙域,雲霧氤氳朦朧,仙氣掩映中,多見靈山懸浮,亦有宮殿橫空,錯落有致,靈力之充沛,遠甚散仙界。
「跟上。」
太白催促一聲,腳下多了一隻仙鶴,而他,就盤膝在仙鶴之上,哼着小調兒,拎出了酒葫蘆,那神態,真叫一個悠然自得。
葉辰抬腳,也一步落在仙鶴背上。
他這一腳,有點兒猛了,踩的仙鶴一陣悶哼,有些一頭栽下去,而坐在仙鶴背上的太白,也是一個沒坐穩,剛灌入口中的酒水,一股腦全噴了出來。
「你丫的,溫柔點兒。」太白罵道。
「我故意的,嗯我會注意的。」
「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再不老實,一腳踹死你。」
「別鬧。」
這一老一小,一路都在拌嘴,直奔縹緲深處。
路遇仙家不少,多手握拂塵,仙風道骨,亦多仙子,各個貌美如花,見葉辰時,多會側眸,竊竊私語,也多指指點點,有那麼些個年輕的仙子,多犯花痴,眸波漣漣,竟看的出神,一雙雙傾慕之光,展露無遺。
「早。」
太白一路都在打招呼,特別是對漂亮的仙子,格外熱籠的說,總會抿抿頭髮,意思是說:我很帥。
呵tui。
不過,對某些不正經的老傢伙,他的動作,就稍微有點兒噁心,打老遠望見,就開始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