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站着的老火笑意吟吟地朝我抿嘴一笑,一伸手:「握個手吧,楊小凱。」
「誒,。」我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一臉驚詫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笑如櫻花的老火,又看了看懷裏的老火,然後表情僵硬地看向一臉愜意、就跟捧着爆米花看大片的黎叔兒和笑得跟棵爛菜花似的胖子,最後目光重又落回到老火臉上,舌頭直打結地問道:「你、你啥時候這么正常了啊,妹子,不是,你們去完石坊了。」
後一句話,我是看着黎叔兒和胖子說的,難道在我被困在九宮點陣局裏的時候,黎叔兒他們已經找到那個一直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石坊,並救出了老火和沈涵的魂魄。
「呵呵,這些事兒,一會兒再慢慢告訴你吧,不過,我睡了這麼長的時間,醒來後能看到你們,我真的都要開心死了,當然,我還要為我以前的行為向你們道歉,你是最後一個,請原諒我的無知吧,好嗎。」老火收起剛才不經意間流出的一絲頑皮的神情,面色憂鬱地朝我伸出了纖纖玉手。
「嗨,你也是受害者嘛,啥原諒不原諒的,再說了,我要是真說不原諒你,某些人還不得見天堵我家門口罵大街啊,是吧。」我看着老火,呵呵笑道。
老火的眼神貌似不經意地往旁瞟了一下,俏臉飛上一抹紅暈。
「我操,光顧着激動了,哎呀,完了完了,黎叔兒,你個老沒正事兒的,您可坑死我了,我去。」我看着居然也學會了眉目傳情的老火,正感覺好笑,突然感到左臂一股寒氣流過,這才想起剛才那進入到了我左手裏的那塊不化骨,不由一咧嘴,看着黎叔兒就埋怨上了。
「行了吧,瞅你那損色(sai,三聲),我還能害你啊,告訴你,那塊不化骨不次於你體內現在的那塊兒,平時讓你們倆……躲啥呢,你也滿算着。」黎叔兒正虎着臉訓斥我,見胖子要溜邊兒,一伸手把胖子也薅了回來,「我說哪兒了,對,平時讓你們倆多看百~萬\小!說,你們倆可好,除了惹禍就是泡妞,當然,泡妞算正事兒,啊,你們必須加強學習,知道不,要不以後你們倆出去行走江湖,一說是我老黎的徒弟,這不砸我招牌嗎,誒。」
「不是,叔兒,您這東一句西一句的,您到底想說啥啊,有個中心思想沒,要不您先捋捋,我們一邊涼快一會兒去,呵呵」胖子天生嘴欠,不說話他都能憋出肌瘤來。
「啪」,黎叔兒倒也順手,一個大耳帖子跟了過去,隨後接碴兒說道:「剛才那個老粽子體內的不化骨,乃是雪域活佛金藏措巴的佛骨,就是俗稱的舍利子,那威力,是相當的大啊,不過,你恐怕得正經適應一陣子,才能隨心所欲地馭使那塊不化骨,別着急,慢慢練吧,啊,對了,一會兒想着把那根棺材釘撿回來,回頭我還得還給人家呢,聽見沒。」
黎叔兒一臉菊花殘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撿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沖黎叔兒一呲牙:「叔兒,這玩意威力大不大我不知道,可我現在,這兩個膀子忽冷忽熱、就他媽跟得了半身不遂似的,難受死了,對了,您有膏藥沒,先給我整兩貼應應急唄。」
「給你們倆臉了是吧,耍賤兒呢,撒愣地撿棺材釘去,操。」黎叔兒不想再和我、還有胖子糾纏,就趕緊支開我們倆。
我和胖子跑到那堆老海子屍身燒成的灰燼處,從餘溫尚熱的灰堆里扒拉出那根通體發亮、上面還刻有龍紋的棺材釘,被燙得噝噝哈哈地將棺材釘拎了回來,交給黎叔兒。
黎叔兒接過棺材釘,小心翼翼地放進懷裏,隨即一擺手:「走吧,咱們回去見三娘子公主,順便商量一下下步咋辦,媽了個蛋的,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說着,黎叔兒率先走到一直在旁邊旁觀的那些娘子軍跟前兒,朝一位約有四十幾歲、風韻猶存、面如冷霜的女兵一施禮:「牌官大人,有勞了,咱們現在可否去晉見公主殿下啊,我有要事相稟。」
那女牌官手撫刀柄,傾身回以軍禮,而後轉身帶領那些同樣個個神情冰冷的娘子軍們列着整齊的隊伍朝西南方向走去。
黎叔兒盯着那女牌官裹着護腰軟甲的腰身看了幾眼,這才一咂嘴,轉身朝我們一揮手,意思是跟上。
「不是,師兄,你們這是咋跟她們搭上線的啊,太牛逼了呃。」我知道眼前的這些娘子軍應該就是我們剛進入麻姑樂沙漠的地下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