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賺大錢,遂取名夏繼芳,教她琴棋書畫,準備重點培養。
但平陽公主本身就是不屈服的主兒,剛烈的個性豈能受辱,一天,她發現一個雜戲班的班主很仗義,就對他說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這個年長的班主很是同情,於是就讓平陽公主換裝並扮成雜技演員逃出了青樓,隨後,平陽公主帶着雜技班直奔山西老家,並衍生出了後來的千古傳奇經歷。
「師兄啊,你丫是真不務正業啊,你說你放着好好的老師不當,非鐵了心的要投身靈異事業,真是白瞎了你這張口吐菜花的好嘴了,呵呵」我看着白話得口吐白沫的胖子,真擠兌假表揚地揶揄道。
「操,哥就是績優股,在哪兒不發光啊,再說了,干咱們這行的,就得是個雜家,天文地理,梅花卜爻,奇門六壬,歷史掌故,啥不得都懂點兒啊,就說咱叔兒吧,以前天天去洗頭房,你以為他老人家就是去助人為樂,搞一對一的扶貧呢,錯了,那叫下片兒,是去收集情報信息呢,是吧,叔兒。」胖子一臉壞笑地看着前面走着的黎叔兒大聲問道,成心拿黎叔兒開涮。
「是你娘個腿是,操。」黎叔兒雖然沒聽清之前胖子說的是什麼,但憑經驗,再加上我們倆一臉不懷好意的鬼頭蛤蟆眼的奸笑,黎叔兒就知道我們沒好話,遂大聲罵了句,然後自己個也笑了。
一路說說笑笑,我們跟着前面那群周圍總是籠着一層灰色霧氣的娘子軍們穿大道,繞胡同,一路上看到的景象不是一群一群的娘子軍在追殺豕突狼奔、惶惶如喪家之犬的那些玄武寨的土匪們,就是那些娘子軍們用一根根血紅的棕繩捆綁着一對對的土匪俘虜往某處押解集結,那感覺,就以前在屏幕上看到的古代戰爭場面幾乎是一模一樣,看得我是興味盎然。
就這麼一路左顧右盼、飄飄忽忽地走了半天,我們這一票人馬就來到了一處巍峨高聳、全部由青石雕刻成的牌樓前。
我揚起腦袋,看向那氣勢逼人的牌樓,只見那上覆黃色琉璃瓦的牌樓高大秀麗,坊壁雕飛舞盤龍,正面匾額為 「永延帝祚」,筆力虬勁,如金鈎鐵劃一般。
牌樓後面,是如墨染皂、翻滾涌動的黑色濃霧,根本看不清裏面都隱藏着什麼秘密,看得我是心驚肉跳,總感覺那黑霧裏埋藏着萬千牛頭馬面的夜叉,正磨刀霍霍地在裏面冷冷地盯着我,琢磨着從哪下刀才好呢。
不過,黎叔兒、胖子、沈涵、老火他們似乎對此早已是習以為常、熟視無睹了,只是站在那座牌樓位於數十級石質台階之上、頗具帝王氣派的牌樓下面,靜靜地等待着。
這時,那個年逾四旬的女牌官走了出來,手持兩柄杏黃旗,沿着石階拾級而上,待到了那牌樓的正中之後,女牌官單膝跪下,朝那黑色濃霧行軍中免胄軍禮,隨即站起,將手中的兩柄杏黃旗子對着濃霧開始用力揮舞。
不一會兒,那就像化工廠着火之後冒出的濃煙一樣的黑色霧氣中間開始出現一個漩渦,那漩渦越轉越快,越轉越急,裏面雲團的顏色也是忽深忽淺,就像是颶風來臨之前的風暴之眼一樣,氣團流轉不定,詭異絕倫。
片刻之後,那道漩渦中間「嚯拉」一聲,出現了一道僅可容一個成人側身而過的空洞,洞後面依舊是漆黑一片,看不清其後的具體影象。
那女牌官側身閃到一邊,看向黎叔兒一施抱拳之禮:「尊者請,下官已通稟中軍大人,諸位過了牌樓,自會有兵丁來接應你們進入大營,下官尚有軍務在身,恕不遠送,尚乞見宥。」
黎叔兒「噌噌」幾步連跑帶飛地上到台階上,忙不迭地朝女牌官還以一個大諾(九十度鞠躬),嘴裏急急地說道:「不敢不敢,有勞仙官了,罪過罪過啊。」
那女牌官又還以一禮,而後輕盈地飛下那數十級石階,帶着那列隊嚴整、鴉雀無聲的娘子們飄然而去。
我和胖子,還有沈涵、老火沿着台階上到牌樓上,見黎叔兒仍抻着脖子在痴痴地看着那女牌官漸去漸遠的背影,相互都是掩口而笑,這老騙子,還真是屬段譽的,是個多情種,這才離開那個背後狠插了他一刀的小虹幾天啊,就好了疤瘌忘了疼,又鬧不住了,竟然還打起了軍婚的主意,我擦。
黎叔兒一回頭,見我們幾個正一臉曖昧地看着他吃吃地笑,不禁老臉一紅,說了句:「瞅啥呢,等菜呢,還不趕緊進去,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