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成是真急了,再往下,那就容易干起來動刀子了。
所以,當胖子說完這句話之後,手中玄鐵劍一個從上而下的力劈華山,白光一閃,一個抄鋼管的混子就慘叫着應聲倒地,肩膀上裂開了一道跟鲶魚嘴似的血口子,「呲呲」地往外飆血。
胖子那邊動上手了,我這邊也沒閒着,心念一動,右臂黑煙一冒,我的右手就閃電般抓住一個混子持砍刀的右手手腕,同時左手曲臂,以整個身體的力量帶動左臂撞向那混子的右肘位置。
就聽那混子一聲痛呼,右手一松,砍刀「噹啷」落地,然後整個右臂就軟軟的耷拉了下去,脫臼了。
我右腳一勾,將地上的砍刀挑起,並用右手接住,而後看向那些已經衝到我眼皮底下的混子們,砍刀虛晃了一下,右腳猛力朝下面亂紛紛的腳丫子跺去。
「咔」的一聲,一個一臉絡腮鬍子的混子一聲痛苦的喊叫,看樣子他的腳骨已經被我跺骨折了。
見那混子下意識地一彎腰,想用手去摸摸腳掌,結果整個中門大開,胸前背後的薄弱部位都暴露在我面前以後,我豎起刀身,用刀把的末端用力砸向他的後腦海,但旋即心有不熱,手順勢下移了一點,砸中了丫的後脖頸子,那傢伙立時就暈菜了,倒在地上直抽搐。
我和胖子一出手就廢了兩個混子,其餘的混子們多少都有點兒受到震懾,便圍住我們倆,想伺機尋找出我們倆的破綻再痛下殺手。
我和胖子見那些混子的進攻勢頭受沮,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既然幹上了,就要幹個痛快,而且這些混子們來得很是蹊蹺,究竟是誰拍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知,因此,我麼不僅要將這些雜碎們給歸攏了,而且還得留下活口,好嚴刑逼供,上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釘竹籤子子,非得逼問出是誰派他們來的,媽了巴子的。
這些混子也都不傻,都是具有豐富的街頭格鬥經驗,一見我和胖子要往上沖,呼啦一下就把我們倆給抱住了,然後一群大老爺們倒在地上滾在一起,場面是行當混亂。
我和胖子被那些混子們壓在下面,這當兒,就有混子摸出攮子(匕首)要下黑手,朝我們倆致命的地方招呼了。
我一驚,心念一動,右手五指如鐵鈎一般,一下子就插進了一個混子的右肋里,隨即單膀一較力,見那倒霉的混子掄了起來,使那些想捅黑刀的混子們無法看清目標而難以下手。
就這麼一緩勁兒的工夫,胖子一聲大吼,掀開壓着他的幾個混子,左手一晃,也多了一柄玄鐵劍,旋即掄圓了膀子,是左右開弓,大開殺戒,一時間,走廊里是鬼哭狼嚎,血沫子四濺。
剛才一番混亂中,我手裏的砍刀也沒了,我又不想因為這些小混混而啟動體內的不化骨,過多地耗費真氣,遂在身上胡亂一摸,正好摸到了挎在腋下的九二式警用手槍,也來不及多想,掏出手槍,手握槍筒,就用槍把子朝那些混子們砸去。
八幾年的時候,我還小,有事沒事地,就喜歡去我爸爸所在的派出所溜達,經常會看到那些叔叔輩的民警們用佩戴的五四式軍用手槍的槍把子削那些被抓回來的混子地痞們,其場面之酷烈,之暴戾,之少兒不宜,令我至今記憶猶新。
沒想到,今天我居然也要仿效父輩老警們,上演一會槍把子修理土鱉流氓,真是有點兒子承父業的感覺啊。
不過,在掄了幾下槍把子之後,我就感覺出了點兒差異,怎麼回事,這九二式警用手槍的分量照五四式手槍可差多了,那五四式手槍是勢大力沉,一槍把子削腦袋上,當時就是一個三角口子,血嘩的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絕對有震懾力。
可這九二式警用手槍由於槍身自重輕,加之槍把與槍身幾乎等長,掄起來不好發力,以至於打擊效果不如五四式手槍那樣一擊見血,二擊歇菜,四擊、五擊之後整個人就滅火了。
但是,讓我和胖子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老大不滿意地掄着九二式警用手槍槍把子猛砸的時候,那些不少已經頭破血流的混子在看清我手裏的鐵傢伙之後,一聲唿哨,調頭就跑。
好在我和胖子手疾,胖子一腳踩住了那個剛緩過氣兒來的一臉大疙瘩的最先被胖子踹暈的混子,我則摁住了那名被我一刀把砸得還在抽搐的混子,算是抓了兩個舌頭。
第552章 槍把子很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