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的決定,主上或許還沒時間部署一切,後來又認為,現在秦家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他們心中有疑怕牽連自身,從而退出京城
,又沒人會來阻攔,何必興師動眾悄無聲息的厲害,才是更好的。
但仔細想來,這其中確實有很多蹊蹺。
便是想要他一個人悄然退出,起碼可以留給他一個厲害一些的車夫,主上又不是不知道,他並不會武,且主上身邊多得是能幹的人,為何要他自己走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個佈局,只有他一個人是棋子,是丟在外面擋刀的
想到這種可能,掌柜狠狠咬着牙。
不。
他不相信主上會這麼對待他
他跟了主上二三十年,一向忠心耿耿的
掌柜猛地瞪着秦瑟,「你不要想着挑撥離間了,我是不糊上你的當的」
「真是執迷不悟。」
秦瑟面無表情地凝視着掌柜,耐心完全告罄,她看向謝桁,忽然玩味兒地道「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夠只折磨人,卻不輕易叫他死的」
謝桁看了看秦瑟,瞭然「自然是有辦法的。」
秦瑟聞言,就往旁邊退了兩步。
謝桁順勢走上來,還沒等掌柜問他想幹什麼,謝桁就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順時針的一挪動。
下一秒,掌柜尖叫聲響徹了這個山道。
「啊我的手」
謝桁繼續挪動着腳掌,掌柜疼得渾身發抖起來,想要坐起來,撥開謝桁的腿腳,但還沒等他坐起來,謝桁就抬起腳來,一腳將他踹到在地。
隨後,一腳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腳踝上。
徹骨的疼痛,再次從腳踝上襲來。
掌柜仿佛聽到自己腳踝骨裂的聲音,疼得尖叫不止,「你,你放開我的腳你們,你們這兩個王八蛋,士可殺不可辱,你們要殺就殺何必為難我一個狗腿子」
秦瑟懶怠地道「看來還是不行。」謝桁二話不說,忽然蹲下來,一把握住掌柜的手臂,猛地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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