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能穩定其亂勢,非鍾家不可。
隨此,進城,安撫百姓,以謝鍾家,上書成都,拜於官職。
攻下此城後,魏延還不敢起兵離去,派夏侯霸、吳班隨鍾家子弟攻往扶風郡各城,等蜀軍完全攻佔後方城池,穩定雍州,才敢出兵。若是輕離去,鍾家的人在後作亂,真是必死無疑。
夏侯霸平亂回此,來尋魏延,「將軍,一切平定,鍾家的名號果然好用,許多城不攻自破,且派吾軍將臣鎮守其內,盡可寬心。」
魏延微微點頭,「此是最好。」
夏侯霸問:「鍾毓等人如何?真降假降?」
魏延:「吾和他們拜訪了病榻的鐘繇,汝猜如何?」
夏侯霸問之:「如何?」
&老頭在裝病,吾看人極准,是真是假,一眼便穿。不過,我並未揭穿。」魏延淡笑。
夏侯霸:「將軍如此,看來鍾家是真降也。」
魏延:「他們深知魏國此時是司馬家掌權,估計是不願為其效力。而且洛陽正危困中,不如棄之尋強,鍾家依舊是威望天下。」
夏侯霸:「人之常情。」
魏延突想起見鍾繇時,一旁幼童,心裏莫名警惕,「汝可知,鍾繇老來得子。」
夏侯霸點點頭,「聽說了,老當益壯。」
魏延冷笑一聲,「也許是他的吧。」轉顏面凝道,「對了,那幼子吾見其一面,頗覺不悅,眼神顯露心計不淺,不似善類。」
夏侯霸:「將軍多心了,一幼童而已。」
魏延:「罷了,他成事之時,吾已不在人世,憂慮此作何。」「吾要和關興、廖化等將軍起兵往司州,先過潼關,再殺至函谷關,逼近洛陽。雍州此地交於汝來鎮守,可願?」
夏侯霸:「將軍不怕我在後起亂,莫忘了吾曾是魏將,現已報大仇,接下來可能要救魏除蜀。」
魏延笑道:「魏國現只是空殼,曹氏夏侯氏重臣皆亡,救魏?救誰的?司馬家的?再言,我看人極准,將軍可信也。」。
夏侯霸心血,沒想到原來交戰死敵,如此待之,:「必不辱命。」
最了解你的,也許就是你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