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好好的守城優勢不用。
殊不知,元軍統帥也是對麾下騎兵充滿信心,想要給岳鵬他們個顏色看看。
若論騎兵,元軍的騎兵從來怕過誰去?
馳馬在岳鵬旁側的大纛旗手慌忙搖旗,岳鵬轉向,率着士卒向左側衝去。
然後迂迴小半個圈,又從元軍早已慌亂的騎兵陣營衝殺過去。
他們倒是來得兇猛,去得瀟灑。可平旦驛內的元軍,還有外面這些騎兵卻是哭爹喊娘,差點沒嚇破膽。
有這麼打仗的嘛,還講不講理?講不講規矩?
好好的騎兵,碰面不衝殺,卻扔出些尿壺似的瓷罐兒。這也罷,這瓷罐兒還這麼大的威力。
僥倖活着的元軍士卒只差沒將岳鵬他們的女性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那些沒有問候的,也估計是已經嚇傻,像鵪鶉似的趴在地了。
混亂之,被氣浪轟到地,而後被亂馬踩踏而死的元軍士卒怕是不被岳鵬他們斬殺的要少。
這種情況下,自然也沒有誰去追擊岳鵬他們了。
其實此時平旦驛所聚集的還不過是元軍的數千前鋒騎兵而已,剛剛和岳鵬對陣的那個統帥是這支前鋒軍的統帥。他被亂馬踩踏而死,元軍連個指揮都沒有,又被轟天雷炸得暈頭轉向,誰會去追?
岳鵬率着士卒又從元軍陣殺過去,跑出數百米遠,看元軍哭爹喊娘,不禁哈哈大笑。
自從參軍入伍以來,他還沒打過這麼爽的仗,也沒勝得如此輕而易舉過。
再看看後頭的弟兄們,個個昂首挺胸,精神十足,壓根好像是出來踏馬遊春似的。
「弟兄們,咱們回去!哈哈!」
岳鵬舉槍大喝,笑聲不止,逐漸遠去。
又是一日。
才是午,平南城外忽然塵煙滾滾。
瞭望塔的宋軍哨兵還以為是元軍,連忙拿望遠鏡去瞧,登時露出喜色來。
他不僅僅看清楚侍衛馬軍的旗幟,連岳鵬那身鮮亮的銀甲,還有那杆銀槍都看得清清楚楚。
當即,這哨兵對着下面喊道:「岳將軍凱旋了!岳將軍凱旋了!」
岳鵬率兩千侍衛馬軍去沖元軍平旦驛,這件事已經在軍流傳開來。岳鵬的勇武之名也更甚幾分。
若論現在宋軍將領誰在士卒們心最有威望,那絕對是岳鵬無疑,甚至連天祥都無法相。
每戰,岳鵬必定身先士卒。這樣的將軍,最是讓熱血男兒敬佩的。
軍隊最為敬仰的是這樣的猛將。
而古往今來,歷史長河最為璀璨的那些名將,也多是像岳鵬這樣的將領。
他的英雄氣概更容易引起士卒們的共鳴。
很快,岳鵬率軍衝到吊橋外。守城士卒認清楚他,連忙放下吊橋,放他們入城。
岳鵬哈哈兩聲,滿臉喜色,讓副將率眾回營,自己率先衝過吊橋,揮鞭直接往府衙去了。
他實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回戰果去匯報給趙洞庭聽,同時也讓蘇泉盪、東河裏他們瞧瞧他的威風。幽怨壓在心頭很難受,這股狂喜,壓在心頭,其實同樣也是難受得很,再不找人分享,岳鵬覺得自己會瘋。
然而,此時府衙內正殿卻是空空如也。
岳鵬跑到正殿,瞧見沒人,滿是惋惜地跺跺腳,然後便往趙洞庭所在院落跑去。
趙洞庭正在院練劍,還是刺草環。
正練着,只聽得外面傳來喊叫聲,「皇!皇!」
這驚得他差點將劍給刺到旁邊的樂無償的身,直讓得樂無償整張老臉猛然黑下來,向着院門口看去。
然後岳鵬喜沖沖的出現在院門口了。
趙洞庭訕訕對着樂無償一笑,然後沒好氣對岳鵬道:「這麼毛毛躁躁地做什麼?」
岳鵬兀自狂喜,「皇,咱們在平旦驛大捷了!哈哈!轟天雷真是厲害,那些元軍被炸得小雞崽子一樣。」
「大捷了?」
趙洞庭臉也是露出喜色來,「元軍傷亡如何?」
岳鵬撓撓頭,「這個我沒細數,我讓眾弟兄把轟天雷都扔到他們軍陣裏邊,率軍沖回來了。」
趙洞庭微微愕然,但也知道岳鵬的性子,只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