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乾的壞事我都知道了,別在我這裏耍花招。」
她心裏吐槽,再次坐到外面和系統追劇去了。
本以為只要幾天,尋光就可以解脫,沒想到連着一個月,她都被召進宮專程守着傅長啟。
她在北衙禁軍成了掛職人員,只差沒住在東宮了。
跟傅近見面的時間越發少了起來。
好不容易這一天傅長啟放過她,傅近直接在宮門口就將人帶走了。
兩人正要回尋光府上,忽然被攔下。
「近王孫,千雲大人,這一向少見,喏,這是帖子,詩會。」
送貼的人是平候世子,一向跟他們兩人不太對付。
傅近擋開他的手,道:「不去,詩是一句也不會做。」
平候世子道:「當真不去,有彩頭的,一匹汗血寶馬。」
傅近頓時目光一亮,道:「你當真捨得?」
世子哼了一聲,道:「你當我是你,看你那個寒酸樣,還跑去買燒餅,丟不丟人。」
傅近道:「我自己買自己吃,你坐享其成都不丟人,我有什麼丟人。」
兩個人眼看就要吵起來,可是平候世子卻忽然熄火,道:「等你來。」
他轉身離開,尋光道:「你當真要去,這人一向愛捉弄人,別又搞什麼花樣。」
傅近道:「放心,我好歹也是王孫。」
尋光道:「你這王孫還沒有人家世子威風。」
傅近撩起頭髮,道:「那我就去殺一殺他的威風。」
尋光道:「我告假和你同去。」
到了茶會那一天,他們兩人聯袂前往,一進平候府那座花里胡哨的大花園,就感覺氣氛不對。
眾人正襟危坐在竹林,中間坐着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
傅近一看這人就暗道不好,怎麼這麻煩人物在此,剛想腳底抹油開溜,已經被平候世子看到了。
「兩位還真是砣不離稱,稱不離砣,快請坐。」
尋光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看着老者銳利的目光射過來,她還沒有坐下,已經是滿頭大汗。
這老者是帝師,眼下雖然賦閒,但是學者之名,天下有聞,而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陰陽顛倒。
尋光沒少被他罵。
傅近見尋光慌神,連忙握住她的手,淡然落座,道:「原來今天是帝師講座,我們來的不巧。」
帝師冷哼一聲,道:「荒謬!實在是傷風敗德、有損顏面!」
眾人都打趣的看着他們兩人,想他們兩人備受奚落,才是一齣好戲。
傅近卻不如他們的意,乖乖挨罵,心道萬一把尋光罵跑了,自己孤家寡人怎麼辦。
他搖頭晃腦道:「古人說的好,人各有性情,樹各有枝葉,與為無鹽夫,願做子都妾,我也是一樣。」
帝師怒斥:「陰陽顛倒,枉生為人,坐在此處玷污了儒家與孔夫子,速速離去!」
平候世子連忙道:「您老消氣,他們也就是玩。」
帝師直接閉眼,不看他們二人,道:「有他們兩人在此,我不再開口,我的教導,兩人不可接受!我會傳遍天下,孺子不可教也!樂正千雲,你家風清正,如今全毀於你一人之手,他日百年之後,怎有顏面見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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