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因為厲訓。
厲訓和顧微一天沒有結果,就算她和溫言在一起,也無法下定決心嫁給他。
溫言知道這件事在她心裏是過不去的溝壑,並沒有逼着。
「歡歡,你別想那麼多,厲醫生肯定會回來的。」
「是嗎他真的會回來嗎」
她聲音幽幽的響起,有些沉重。
許意暖張了張嘴吧,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誰都知道厲訓去執行危險任務了,能不能回來真的不好說。
白歡歡也察覺自己心情太過沉重,公開戀情應該是高興地事情。
她轉換了語氣,故作輕快地說道:「不提這些了,過兩天請你吃飯,最近我還要忙手頭上的事情。溫言出來這麼久了,也要回曼爾頓。」
「你們剛談就要異地戀啊」
「也經歷了那麼多,我想這小小的異地戀應該不算什麼。你和顧寒州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順利,我只是擔心他的腿,可是他看着卻一點都不擔心。好像皇上不急太監急一般。」
「慢慢來吧,一切都會變好的,對吧」
「嗯,希望你早日和溫言修成正果,我還想給你做伴娘呢」
「你就不怕刺激到你男人畢竟你們在一起戀愛的時間也夠久了,到現在你男人都沒開葷,你可真夠狠心的。」
「那你呢難道你打算和溫言那個那個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水到渠成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和他倒沒有什麼可避諱的。」
「哎,這麼一說好像是我男人比較慘,這肉也燉了很久了,就是吃不到。」
「哈哈,莫名喜感。堂堂顧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沒有性生活」
「額別,別說的那麼直白嘛」
許意暖臉頰通紅,覺得難為情。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給溫言收拾行李箱,他等會的飛機。」
「嗯,你去吧。」
許意暖掛斷了電話,剛想從陽台轉身回到臥室,沒想到一轉身就被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隨即,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環繞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裏。
她聞到了熟悉的氣息,知道是顧寒州來了。
他什麼時候來的,悄無聲息的,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他大手托住她的翹臀,將她抱在自己身上,而她順勢將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麼了」
「想喝湯。」「湯」她聽到這個,納悶的看着他,什麼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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