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選擇了把一身出類拔萃的諜戰經驗默默的傳授給下一代。也許,這也是他那一個個躺在無名墓碑下的那些戰友們,最最渴望的生活呀。
屋內的眾人的身板筆直地立正站立着,每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激動和崇敬的神色望着老教授。老人退休了,可在祖國召喚的時候,他又挺直了已經老邁的身軀,依舊毫不猶豫地重披戰甲,再次出現在這血雨腥風的諜戰戰場。這樣的老人、這樣的前輩,又怎麼能不讓這些鋼鐵戰士們欽佩。
常教授說完,扭頭看着行動處的蕭處長說道:「今天徐莉的犧牲,這就是血的教訓呀!可你們不用悲傷,血債一定要用血來還!溫夢、吳雪瑩,擦乾你們臉上的眼淚,我們都是戰士,都是隨時可能為華夏捐軀的特種戰士。死,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沒什麼大不了的!」
老教授說到這裏,目光中突然射出了一股冷光:「死,我們不怕,可我們的戰友不能白死,血債一定要用血來還!對方已經殘忍地下手,我們也就用不着再客氣!命令……」
隨着老將手鏗鏘有力的話音,室內所有人的雙腳猛地併攏在一起,一股股殺氣突然從每個筆直挺立的身軀上迸發了出來。放在桌上幾個茶杯中冒出的幾縷白色水汽,突然在一股股凌厲的殺氣中劇烈搖擺起來,扭曲着消散在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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