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室大婦,那還不如「自己人」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舔了舔嘴唇,往武媚娘身邊靠了靠,幾乎已經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這才扭捏着問道「你和他圓房了沒有」
即便是兩個女孩子,談論這樣的問題也讓人羞不可抑,武媚娘覺得身上像是有條蟲子在亂爬,渾身不自在,低垂着頭,輕輕「嗯」了一聲。
然後似乎是怕高陽公主誤會什麼,趕緊又說道「當初是殿下讓奴家試探與他,所以奴家才」
高陽公主卻對武媚娘是否搶在她之前拔了房俊的「頭籌」不感興趣,兩隻秀眸亮閃閃的,緊盯着武媚娘問道「本宮不是說那個本宮是問嗯感覺怎麼樣」
武媚娘快要羞死了,哪有這麼問的
證明不是兔相公就行了唄,這問題叫人怎麼回答
「你倆說什麼呢,湊這麼近」
身後突兀的傳來說話聲,將兩人本就羞澀難當的姑娘嚇得尖叫一聲,倏地分開。
房俊走進來,疑惑的看着高陽公主已經羞得紅透的耳尖,咧了咧嘴「殿下心虛了」
高陽公主強裝鎮靜,吱吱唔唔道「本宮那個有什麼好心虛的不過是跟媚娘說一些女兒家的私密事而已,你一個大男人,湊什麼趣不知羞」
語氣雖硬,但是眼神躲閃,神情驚慌,肯定有問題
這臭丫頭若不是做了虧心事,怎會如此神態
房俊眯了眯眼,銳利的目光在兒女身上來回巡視,想要找到兒女說謊的破綻。
高陽公主如坐針氈,只覺得房俊的眼神像是一把小刀子,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剖開,所有的與秘密全都無所遁形,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
終於支撐不住了,高陽公主俏臉如火,瞪了武媚娘一眼,小聲囑咐道「不許和他說」
然後慌慌張張的起身便跑掉了。
只剩下武媚娘孤掌難鳴,面對房俊逼視的目光,有些抵擋不住,露出一個極度不自然的笑容,起身也想要逃跑。
卻被早有準備的房俊一把拽住小手,一用力,武媚娘便「嚶嚀」一聲,被房俊強壯的胳膊摟在懷裏。
看着懷中的美人兒猶自如同陷入陷阱的小獸一般驚慌掙扎,房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給本郎君老實找來,否則,家法侍候」
聽到「家法侍候」四個字,武媚娘頓時軟成一灘水兒,苦着俏臉求饒道「不要這大白天的」
房俊嘿嘿一笑,攬住柔軟纖細的腰肢,一雙大手開始登山涉水「白天怎麼了又不是沒試過」
「不行,郎君,求你了晚上,晚上好不好,怎樣都隨你呀」
最後一句卻是被拿捏住了要害,驚叫一聲,整個香軟的嬌軀便都軟在房俊懷裏。
星眸如水,眼波朦朧,兩片粉潤的紅唇微微開闔,像是一條離岸的魚兒一般急促的呼吸,鼓鼓的胸脯急劇起伏,漾起一點點波浪,看得房俊兩眼發直。
尤物
這才多大呀就發育得這麼好,再過個幾年,又有新的動作可以操作了
雖然心頭痒痒的,不過房俊終究沒有將這妖精就地正法,使勁兒拍了一下挺翹的臀兒,吩咐道「等晚上再收拾你去把某的官服準備好,陛下剛剛遣內侍來傳信,命我即刻進宮。」
武媚娘穩了穩心神,奇道「這個時辰,有什麼事」
房俊無奈道「誰知道呢某也就是一個侍郎,除了大朝會的時候可以進太極殿列班,平素連進皇城的資格都沒有,誰知道叫我什麼事兒」
或許,李二陛下寂寞難耐,又要在哪裏蓋房子
一想到這個,房俊就無奈的連連嘆氣哥在大唐相當於科學家叫獸啊,不是包工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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