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裏的偵緝人手,這就前去驛站勘察現場。」
房俊點點頭「那你立刻就去,不要心急,更不要擔憂某些人的壓力,一切自由本官擔待。仔仔細細的勘察現場、收集證據,多帶些兵卒,將現場全部控制起來,沒有本官的手令,別管他是刑部還是大理寺,誰人也不得靠近」
程務挺起先還覺得這事兒確實蹊蹺,自己想要去殺人,結果沒到低頭呢,想殺的人已經死了
現在聽了房俊的話語,頓時悚然一驚。
不要擔憂某些人的壓力
連大理寺也刑部的人也不許靠近
是否意味着有人會在兇案現場做些手腳
程務挺心中焦急,趕緊說道「那卑職這就召集人手前往驛站,以防有人趁卑職不在,搞出什麼手腳」
房俊欣慰道「正是如此,一切小心」
「諾」
程務挺應了一聲,轉身風風火火的走了。
李思文問道「可有何處用得到兄弟」
房俊笑道「用不着,二位且在一旁看戲就好,那幫傢伙想要某背這個黑鍋可不容易。」
程處弼憋了半天,此刻冒出一句「那是,論起陰謀詭計,二郎已是少有人及,成天只有你陷害別人,哪裏有人能陷害得了你」
話一出口,見到房俊愈發黑下來的臉色,便知不妥。
上蒼作證,他這話是真的誠心實意的想要讚美房俊,可是從嘴裏說出來,似乎就有些變了味道
李思文哈哈大笑「瞧見沒有房二,以後做人得厚道一點,否則程處弼這樣的傻子都會嘲諷你。」
程處弼面紅耳赤,怒道「休要胡言某何曾嘲諷二郎」
李思文笑道「難道不是」
程處弼氣道「當然不是。」
李思文點頭道「嗯,某信你不是。你說房二擅長陰謀詭計,說他總是陷害別人,這是讚譽、是欣賞,某明白的」
程處弼氣得不行,鬥嘴又非是對手,惱火道「再敢胡言,信不信某就揍你」
李思文看着程處弼已經惱羞成怒,頓時一縮脖子「得某的錯行不可不敢跟你這個夯貨動手,沒輕沒重的,某這身子骨還不得被你拆了走咧,讓房二好生歇息修養吧。」
兩人說了幾句,聯袂告辭。
房俊獨自一個人在值房內深思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透着一股子不同尋常的陰謀味道。
想了想,將親隨叫了進來,打發他去大理寺偷偷的會見劉玄意,詢問長孫濬前去狀告他之事。
待到親隨出去,他又將李義府叫來。
李義府一來,房俊便開門見山說道「那件事情稍做準備,便即刻發動吧。」
李義府一愣,連忙說道「府尹,此刻發動,是否有些操之過急呢下官雖然暗中籌備已久,但是茲事體大,無論影響還是規模都堪稱震古鑠今,貿然發動,恐有諸多疏漏之處。」
他尚且不知長孫澹已經死掉之事,只是那件事情太多重大,在準備並不充分、綢繆並不完善的情況下貿然實施,極有可能將要面對許許多多不曾想到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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