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見到口吐仙綸、不染人間煙火氣的仙女一般的錯覺。
高陽公主將茶盞輕輕放置在案上,聞聽到奇怪的聲音,疑惑的抬頭,雙眸滿是迷惑「什麼聲音」
房俊有些尷尬「哦,大概是老鼠的聲音。」
高陽公主秀眉微蹙,奇道「老鼠房裏怎會有老鼠」
對於富貴人家來說,房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地方,這裏有許多價比黃金的藏,若是有了老鼠,那可是遭了大災,比之糧倉進了老鼠更加產生巨大的損失。
房俊卻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兒,錯不開眼珠兒,眼神已然順着優美精緻的碎骨一路向下,停留在微微敞開的衣襟里那一抹素麵綾錦的抹胸上頭
不知為何,本是一件平平常常的黑滑緞底的雅致鴉青色衣裙,一襯上她白哲細膩的乳色象牙肌,忽然就變得無比誘人;房俊的腦子裏就開始想像着那一抹褻衣中裹着她高聳彈手的"shuangfeng",就恨不得撲上去撕得條條碎碎,一把攫住那對蹦跳彈出的堅挺
等不及了
房俊豁然站起,拉住高陽公主欺霜賽雪的皓腕,便拖進了一旁的臥房,推倒在鋪了涼蓆的炕上。
「哎呀你這人,瘋了不成」
高陽公主猝不及防,衣襟已經被一雙大手拽開,粉臉頓時漲得通紅,嬌嗔道「秀兒她們看着呢,哎呦你快住手,天還沒黑唔唔」
房俊堵住了公主殿下的小嘴兒,吵吵鬧鬧的煩不煩人
這種時候,這張小嘴兒應該少說話,多做些別的事情才對
門口的兩個侍女羞紅了臉,一個站在門口望風,以免被愣頭愣腦的家僕闖進來,一個則腳步匆匆的去打水,等着一會兒收拾戰場。大家族的侍女,總是經驗豐富,任何時候都知道自己應當幹啥
臥房裏的公主殿下已經被剝成了一隻小白羊,咿咿呀呀的叫喚着。
初時還有些戰鬥力,咬着嘴唇勉力抵抗,嬌軀酥軟秀眸如水,只是在被房俊隨意翻轉過來之後,便迅速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只有喘息之力,毫無招架之功
等到侍女紅着臉兒收拾了殘局,房俊想要去看看兒子們,卻被高陽公主攔住。小孩子覺多,傍晚吃過奶便睡下了,醒來估計得是半夜,若是這個時候被吵醒,就會亂了作息習慣,哭哭鬧鬧煩人的很。
房俊一想也是,乾脆今晚就住在房裏。
窗外的月亮漸漸升起,銀白的月光青霜一般覆蓋了屋裏的一切。
「媚娘怎麼還不回府」
房俊問了一句。
武媚娘是個事業型的女人,比之黏人的高陽公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類型。以往也時常會因為處置碼頭那邊的事務導致留在城外過夜,房俊並不奇怪,只是因為有丘神績這碼子事,讓他有些擔心。
丘行恭那個瘋子萬一鋌而走險對武媚娘下手,房俊哭都來不及
「不是郎君你讓兵部運送兵器甲具前往碼頭,要出海運往那個什麼蝦夷島麼媚娘知道這件事情重要,見你這兩天忙得不見人影,便親自去盯着,怕出了什麼疏漏。」
依偎在郎君身旁,一頭秀髮散開來隨意的堆散在郎君寬闊強壯的胸口,高陽公主一邊用纖細的手指沿着郎君小腹明顯的人魚線一圈兒一圈兒的畫着,一邊語氣慵懶的隨意說道。
房俊這才放心。
因是運送兵械,必然有兵部的官員和「百騎司」在一側監督,就算丘行恭想要行險,也完全不必擔憂武媚娘的安危。
況且就算丘行恭敢下手,也不可能大規模的調動右武侯衛的兵卒來一場火併,碼頭那邊儘是房家的家僕下人,就連民夫商賈也都心向着武媚娘,丘行恭定然不敢胡來。
房俊「嗯」了一聲,擁着妻子享受着難得的靜謐,再無說話。
反倒是高陽公主翻個身,手肘杵在涼蓆上,手掌支撐着尖俏的下巴,任由美好的上身展示在郎君眼前,略帶擔憂的問道「今日是去稚奴府上了吧聽下人說,太子哥哥和青雀哥哥前後腳的都去了,你沒跟青雀哥哥打起來吧」
「嗯消息傳得這麼快」房俊略感意外。
高陽公主秀眉微蹙,提醒道「下午的時候我去了皇宮見長樂姐姐,聽長樂姐姐說有人密報了你們一起在晉王府密謀」
房俊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