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之後得到的蔗漿
所以,在房俊想來,甜豆腐腦是不應該出現在唐朝的,太奢侈,而且簡直理解不能,豆腐腦這種東西,甜的能吃嗎
鹹的才是王道啊
所有的甜黨,都是異端
姜谷虎目瞪口呆,一臉懵逼,訥訥道「汝將那碗倒掉就是因為見不得有人吃甜的豆腐腦」
房俊頷首,一臉鄭重「然」
我「然」你個腦袋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我吃鹹的還是甜的,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姜谷虎氣的不輕。
得,鹹的就鹹的吧,跟着人置氣,犯不上
看着姜谷虎氣呼呼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的模樣,房俊心懷大暢,對於甜黨,一定要窮追猛打,鍥而不捨
吃了兩口,又問道「你這豆腐腦家蔗漿的吃法,哪兒學的」
這年頭製糖工藝非常落後,故而民間吃糖的極少,吃豆腐腦加糖,更是聞所未聞,房俊覺得自己應當追本溯源,將這股歪風邪氣徹底殲滅,以免蠱惑世人,遺毒萬年
姜谷虎沒好氣道「當年在嶺南歷練之時,偶遇一位道家前輩,從他那裏得知這等食用之法,覺得滋味不錯,便時常如此食用。」
房俊聞聽,頓時痛心疾首「簡直是異端邪說,不可理喻豆腐腦這種東西,怎麼能吃甜的呢使雞司夜,令狸執鼠,各司其職,乃是天道,豆腐腦就得是鹹的」
姜谷虎一臉黑線,吃個豆腐腦而已,你至於麼
一旁的段二被兩個錦衣少年打斷,也並未敢太過招搖,畢竟關中權貴多如狗,你都不知道走路撞倒一個老漢,或許就是個什麼什么子、什麼什麼男的爵位。
而且這兩人氣度不凡,尤其是那個黑臉的少年,坐在那裏也沒什麼也別的動作,卻猶如淵渟岳峙,氣勢非凡,令他甚為忌憚。
然而看着黑臉少年古怪的動作,聽着兩人詭異的交談,段二頓時覺得不可思議這人怕不是個棒槌吧
這豆腐腦是甜的還是鹹的,有什麼關係
神經病啊
便輕視起來。
然後見到婦人那窈窕的身段兒,風韻猶存的俏臉,心裏頓時又火燒火燎起來,這等正經人家的良家婦,最是招人稀罕,那等窯子裏迎來送往的歌姬,如何能比
就喜歡看這等良家婦被自己用各種手段弄到床上去,然後以種種秘技將之凌辱時含屈受辱的模樣
段二一顆心滾燙,盯着婦人胸前高聳,腆着臉問道「咋樣,考慮清楚沒有跟着你家那瘸子過日子,有啥盼頭兒怕是晚上到了炕上,都侍候不爽利吧哈哈哈」
婦人俏臉漲紅,怒目而視道「吾家郎君乃是追隨衛公剿滅突厥,於塞外與敵交戰,這才落下殘疾。縱然唯有功勳晉升,可是為了陛下拋頭顱灑熱血,豈容你在這裏口出污穢,任意羞辱」
其餘幾個食客一聽,哎呦,原來是個府兵之家,還是戰陣之上受了傷因而殘疾的,心裏便有了幾分不忍。
這等關中兒郎萬里出塞,跟着衛公橫掃突厥,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漢子
沒死在戰場上,卻要回到鄉間忍受自己人的折辱
便有人出言道「段二,良心都是肉長的,若是這婦人願意跟你,吾等自然無話,可是你這般辱罵受了殘疾的兵卒,卻是有些過了。」
那段二卻渾不在意,反而揚起下巴,道「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泥腿子罷了,此等下賤之人,自然是要去戰場上保衛吾等勛貴世家,否則要爾等何用現在受了殘疾,卻依舊霸着這等嬌妻,簡直是暴殄天物吾意欲救這婦人脫離苦海,有何不妥」
說到這裏,他臉色一沉,惡狠狠道「再者說了,吾安國公府的事情,何時輪到你們幾個棒槌多管閒事」
那幾人忿忿不平,卻也不敢多說,顯然其身後的主家,在勢力上遠遠不如安國公府,縱然心中有氣,卻也不敢為了一個鄉間農婦給主家招惹麻煩
婦人氣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怒聲道「吾家男人血染沙場,乃是為國為民,到了你這裏,反倒是咎由自取,活該如此了非但如此,還得牽連家中妻兒受辱」
段二洋洋得意,道「你還真就說對了今日跟你說吧,你若是從了我,一切好說,必然不會虧待你家那個瘸子,可若是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