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正當兩個人猶豫不決是不是要繼續敲門的時候,門裏面傳來了一個男人冰冷的回答。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路過這裏。」
西海趕緊跟門裏面的人解釋着,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門裏面的聲音依然很強硬,在現再這種情況下,人與人之間保持高度的戒備是非常正常的,門外的馬克和西海也非常理解這一點。接着西海把自己這邊的實際情況跟裏面的人簡單闡述了一下,這道鐵門才被緩緩地打開了。
估計是裏面的人看到馬克和西海賴在這裏並沒有走的意思,所以才沒辦法只能把門打開了。院子裏面站着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上去最少也有五、六十歲了,尤其是兩個人滿頭的白髮更是顯得蒼老。
男人的手裏提着一把鋒利的斧頭,用冷峻的眼神看着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女人則站在男人的身後,有些害怕地盯着全副武裝的陌生人。院子裏面收拾得非常乾淨,晾台上面鋪了一大塊兒白布,布上面晾曬着因為發霉而有些變黑的米。
破舊的房子看起來也有些年代了,木質的玻璃窗戶上面還貼着已經被曬成了白色的「喜」字。此時院子中的氣氛非常的尷尬,一時愣在那裏的西海大腦飛速地運轉着,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話題來緩解這裏壓抑的氣氛。
正在這時,從屋子裏又跑出來了一個男人,這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的尷尬了。這個人身上一絲不G,只有腳上穿着一雙底兒都快要被磨沒了的破拖鞋,腦袋上的頭髮亂蓬蓬地豎立着。這個看起來有三、四十歲的男人,鼻子下面的鼻涕已經垂到了嘴唇上,一張嘴就有可能滑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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