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有什麼理由不行動呢?
「寒月,你的身子,本王可是看光了。」
「那又如何?我不需要你負責。」寒月冷冷的看向景顏畫的下面,這傢伙,風光霽月的外表,滿腦子的齷齪。
景顏畫走前幾步,「本王想負責。本王的夢裏都是你,想着你躺在我的身子,呼喚我的名字。」景顏畫發現寒月的耳朵紅了,繼續再接再厲,「寒月,那種事情可舒服呢,你體驗過嗎?」
寒月的表情說明了一些,那種滋味她沒有嘗試過。景顏畫膽子更大了,再次走進寒月,伸手撩起寒月的一縷頭髮,聞了聞,一臉的陶醉。「本王也沒有和其他女子過,一直都是用絕技解決的,這些年在南平,可是把我憋的辛苦。」景顏畫語氣柔軟,帶着糯糯的尾音。
寒月感覺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傢伙的齷齪思想又來了。「你整天都想這些?」
「老男人的悲哀啊。」景顏畫委屈的嘆氣,「不過咱倆挺相配的,老男人和老女人,要不要一起體驗一下,保證你想了第一次想第二次。」
「切,萬一你技術很爛呢?」寒月說完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被他傳染了,盡然說出這樣的話。
景顏畫笑的彎了腰,寒月這樣可真可愛。景顏畫得寸進尺,大手撫上寒月的臉,可剛碰到寒月的皮膚,就被寒月不留情面的打掉。「只是試試,之後我們別糾纏。還有,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景顏畫不開心,真是無情的女子,比自己都無情。「那個安慶公主這麼重要?」
「你錯了,公主從來不逼我們做不喜歡的事情,也不會用我們去交換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才和我做那快樂的事情?」景顏畫喜笑顏開,一把拉住寒月的手,「那我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