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昭挑眉,「你害怕我弄到玉璽,再弄個退位詔書嗎?」
景霖皺眉,以景玉昭的性子的確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這麼做,弊端也非常多。名不正言不順,會被群起而攻之。景玉昭是個女子,直接坐上那個龍椅會更麻煩。
「攝政王明白的,本宮自然也明白。」她不是蠢貨呢。「攝政王奔波了一晚上,也累來了,在這裏歇歇吧。」景玉昭打了個哈氣,一夜沒睡,困的很。
景霖翻身下馬。「那本王就等一等,看看你到底耍的什麼花招。」
另一邊,晉王上了感業寺,在半路遇到了埋伏,死傷無數。等晉王和侍衛們衝出埋伏,繼續向山上進發。這次在半路上,晉王遇到了苦着臉的司馬羽。
司馬羽那個恨啊,他是被安慶公主的一封信騙到感業寺的。等他來了感業寺,安慶公主的影子也沒見到,就看到抱着一個孩子的溫陽郡王。溫陽郡王和他一樣慘,被迫卷進這件事情,進不得,退不得。
「司馬家已經完全成為安慶公主的一條狗了嗎?」晉王毫不客氣的說道。
「王爺說的太難聽了。再說了,我們誰還不是帝王的一條狗呢,除非我們成為了帝王。」司馬羽說的意味深長。以前司馬家想翻身,如今,晉王府想翻身,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裏?
「燁兒在哪裏?」晉王不再廢話。
「王爺放心,他好的很,一根頭髮絲都沒掉。」司馬羽實話實說。
「識相的快點把景燁還給本王,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晉王折騰了一夜,已經控制不住怒氣。
「嘿嘿,我怕您,不想和你硬碰硬。當然了,不做什麼我也不甘心,於是我想出一個很棒的想法。我把景燁藏起來了,王爺自己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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