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後是否會受到士兵的追捕,他原本就是亡命之徒,生死早已看淡,只不過在這之前是想多享受幾日愜意的生活。
鐵錘完全立起來甚至要比那年輕人還要高,但在壯漢手中卻如同沒有重量一般。
其他的亡命之徒坐在原地看着這一幕,如果那壯漢殺死了這年輕人,那麼有罪的只有他一個,他們雖然也氣憤,但並不想因此換個地區棲息,畢竟每個強盜團體也是有屬於自己的地盤的。
換地區不禁要與當地的軍閥討好關係,還要打敗當地的地頭蛇。
嗡嗡。
鐵錘掄動的嗡鳴響徹這個酒館,老闆下意識的後退並用雙臂遮擋住了面孔,他仿佛已經看到那年輕人血肉模糊的一面。
然而那年輕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那麼筆直的站在原地,當鐵錘掄下的瞬間,一層淡黃色的半圓形屏障突然出現在他的頭頂上方,硬生生的接下那沉重的一擊。
正因此,那壯漢因為衝擊震得虎口生疼,下意識的丟下鐵錘整個人向後踉蹌幾步。
「術……術士……」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小的……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大人,求求您不要計較。」
驚恐令他的瞳孔縮的極小,同時他也沒有發現自己右手虎口已經被撕裂一個大口子,鮮血順着手指流淌在地面上,但他完全無心理會這些。
其他不法之徒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並下咽了一口唾液,身為不法之徒的他們自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那屏障絕對是法術。
因為先前遭遇帶來的憤怒,他們並沒有考慮這麼多,本以為那青年只是帶着幫手的有錢人的子嗣。
「來四杯你們這裏最好的酒。」年輕人對着受到驚嚇的老闆說道。
同時,他身旁的一位同伴轉過身嘴中微微念叨了一些什麼,但在手臂剛剛抬起之時,就被那年輕人制止。
「過來,我請你喝一杯。」年輕人半轉頭對着那壯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