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
他摘下了頭盔,以表尊敬。
那是一張被烈焰焚燒過面孔,與佩格印象中的食屍鬼、活死人幾乎相仿,上下嘴唇有三分之一是連載一起的,沒有鼻頭,是兩個黑色的窟窿,可那含有淚水的雙眸,異常的明亮——琥珀色的雙眸,外圍還有黑色的圓環,看起來很是神氣。
「格羅森林之戰讓我險些燒死,可能是上天諸神的眷顧,那場森林烈焰沒有帶走我的視力,雖然眼睛在有些時候會很乾涸,但並無大礙,至於這個鼻孔,當我的傷勢逐漸癒合,鼻孔也漸漸長上,為了呼吸通順,我自己用匕首將其割開了,的確有些嚇人,不過希望你不要介意。」
摘下頭盔之後,那聲音變得更加透亮,從中除了些許的疲憊以外,完全滿足了那故事中騎士的幻想。
他不得不想起曾經奶媽所說的一句話:「帥氣的騎士只有故事中才存在,真正的騎士總會帶着一些傷疤,不論是外表還是心靈。」
此時此刻,佩格不得懷疑,那奶媽究竟經歷過什麼,可惜,他這個問題似乎無人詢問,因為奶媽原本就是修女出身,終身未嫁,為米勒家族付出了大半輩子,最終也埋葬在了守望堡專屬的墓地之中。
至於那格羅森林之戰,佩格也不陌生,當然了,那場戰役發生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那場戰鬥奪走了許多人的生命,其中不僅僅是士兵,更多的是無辜的平民。
戰鬥的敵人並非他國士兵,而是那些聯合起來的強盜匪徒僱傭兵,至今為止都沒有人知道,那些傢伙是如何湊齊兩千步兵,一千弓箭手和五百騎兵,甚至還有幾輛攻城車和雲梯,只不過他們並沒有用到,最終圍剿成功後,方才發現的那些器械。
而那場火焰,正是在這些強盜走投無路時,走出的下下策,他們點燃了實現設下的陷阱,讓所有士兵全部被火海淹沒,烈火整整燃燒了一周,期間一次暴雨都沒有將其熄滅。
這種事情佩格先前已經預料到,因此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對方已經道歉了,而且這種警惕在另外一種角度上來講也並非壞事,警惕性越強,所付出的代價肯定也會更少。
見到佩格並沒有在意,那位騎士自然也鬆了口氣,之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不講理的增援,他們不但沒有舉起代表身份的旗幟,還灼灼逼人,導致雙方都很是不開心,不過這一點騎士並不覺得奇怪,嚴寒之下長途至此,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因為疲憊有些許的情緒,但這不代表在邊境防守的人就輕鬆。
不論是魔族出現的之前還是之後,他們每天最多四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再加上供給逐漸減少,食物的儲藏量也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當然,最稀缺的還是啤酒。
「最近增援的數量很客觀,也帶來了需要的補給,但這只能緩解一時,倘若繼續跟魔族這樣持續下去,總有一天會因為補給短缺,而不攻自破,已經出現過逃兵的情況了,這樣持續下去,逃兵將會成為常見的事情——啊,對了,抱歉,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我名為瑞歐·布蘭,效忠於碎谷地區的納爾蘭家族,水池堡伯爵。」
他摘下了頭盔,以表尊敬。
那是一張被烈焰焚燒過面孔,與佩格印象中的食屍鬼、活死人幾乎相仿,上下嘴唇有三分之一是連載一起的,沒有鼻頭,是兩個黑色的窟窿,可那含有淚水的雙眸,異常的明亮——琥珀色的雙眸,外圍還有黑色的圓環,看起來很是神氣。
「格羅森林之戰讓我險些燒死,可能是上天諸神的眷顧,那場森林烈焰沒有帶走我的視力,雖然眼睛在有些時候會很乾涸,但並無大礙,至於這個鼻孔,當我的傷勢逐漸癒合,鼻孔也漸漸長上,為了呼吸通順,我自己用匕首將其割開了,的確有些嚇人,不過希望你不要介意。」
摘下頭盔之後,那聲音變得更加透亮,從中除了些許的疲憊以外,完全滿足了那故事中騎士的幻想。
他不得不想起曾經奶媽所說的一句話:「帥氣的騎士只有故事中才存在,真正的騎士總會帶着一些傷疤,不論是外表還是心靈。」
此時此刻,佩格不得懷疑,那奶媽究竟經歷過什麼,可惜,他這個問題似乎無人詢問,因為奶媽原本就是修女出身,終身未嫁,為米勒家族付出了大半輩子,最終也埋葬在了守望堡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