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般,雖然記錄官在旁邊奮筆疾書的記錄着,但漢妮依舊揮手示意士兵轉動滾筒,四肢關節和皮膚突然傳來的劇痛讓他的嘴角張開的巨大,仿佛快撕裂一般。
「快點說,什麼時候說完什麼時候停。」漢妮依舊面無表情,似乎根本不在乎博比的生死。
然而她的內心並不是這樣,雖然對這個襲擊者懷有恨意,但就剛才他所述,他還是知道不少的情報的,因此並不能讓他輕易的死去。
可是這是她進行拷問的一貫手法,就連她的妹妹都覺得她一貫殘忍,死在她手下的犯人多不勝數。
「啊……我是他的……啊小弟!」
「他……讓我去逼問,詩人!」說道最後一個字時,聲音提升了許多,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清脆的骨響,除了他沒有人知道是哪個關節被拉扯脫落。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博比的雙眼開始向上泛白,現場除了拷問官和漢妮外,其他的士兵都已經不敢直視,生怕在接下來某個部位突然被撕裂,鮮血噴濺。
「停。」漢妮示意停下,隨後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博比旁邊,望着已經奄奄一息的後者,不禁冷哼一聲。
「你為你自己爭取了幾秒鐘的時間,倘若被拉脫臼的位置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你就只能截肢,又或者某隻胳膊或者腿的動脈被拉扯斷,等待你的也是截肢,隨後用火烤止血,你未來的人生就要殘疾相伴,不過路在你手裏握着,你可以自己選擇。別裝死,來,給他澆上一盆冷水清醒清醒。」
漢妮的語氣依舊冰冷,就連周圍的士兵都為此感到恐懼,從今天的事情發生後,他們絕對不會去招惹這位女爵士,能不去打交道就不打交道。
按照吩咐,士兵提過來了一個鐵桶,裏面的水還帶有冰碴。
當把冰水全部倒在博比的面孔上時,他瞬間清醒,寒冷,恐懼和疼痛,讓他下巴不斷地打顫。
「聽到我剛才說的了?」
「聽到了,米高,我在暗處聽到米高說傍晚之時會再度襲擊,我敢以我的性命保證,我絕沒有撒謊,求求你……」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