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茶,他當年也是喝過的,堂堂一尊大帝,哭的那叫熱淚縱橫,着實糗了一把。
可以這麼說,那悟道的茶,比大楚特產還好使。
至今,他都未搞明白悟道茶,大帝也中招,忒尿性。
而在他的矚目下,天虛峰巔的一幕,有些無法直視了。
所謂無法直視,是指喝茶之人,此刻不止是大成聖體和女帝殘魂,連那禁區的五大天王們,也都雙眸中有淚了。
好好的喝茶,都喝成了這副熊樣了。
也得虧無外人在此,不然,必會驚異萬分,喝茶就喝茶嘛!咋還喝哭了呢?一尊大成聖體、一尊女帝殘魂、五尊禁區天王,喝茶喝到哭,這是有多感動,畫面是有多無法無天。
「這娘們兒,不會又掀桌子吧!」
望此一幕,天誅地滅皆捋了捋鬍鬚。
而他們口中的娘們兒,自是指紫萱。
遙想當年,東華女帝來時,喝了一杯悟道的茶,也如紫萱這般,喝的淚眼朦朧,哭着哭着,就特麼把桌子掀了。
雖已過了無盡歲月,可那夜的一幕,兩人可謂記憶猶新。
那一夜,禁區五大天王,賊是尷尬。
如今,喝的又是悟道的茶,紫萱雖非女帝,卻是女帝的殘魂,搞不好,真就傳承了女帝的脾性,再掀一次桌子。
果然,歷史的一幕重演了:紫萱真就把桌子掀了。
桌子被掀的突兀,莫說五大天王,連帝荒,也措手不及。
天誅地滅乾咳,都揣着手,望向了不着邊際的縹緲。
五大天王臉色黑了,滿臉黑線亂竄,喝茶就喝茶,聊天就聊天,當場掀桌子,這特麼合適嗎?人月殤掀桌子倒也罷了,她是一尊女帝,你這一道殘魂而已,哪來的暴脾氣。
再說了,要說也是帝荒掀,你這小小大聖,膽兒很肥啊!
山巔的氣氛,一度尷尬。
紫萱在慌亂中起身,埋首低眸,手指緊扣,如犯了錯的小丫頭,絕美的仙顏,火辣辣的,把桌子給掀了,她闖大禍了,還是當着帝荒的面兒,溫柔的形象,敗的可謂一塌糊塗。
天地良心,她也不知,稀里糊塗就把桌子掀了。
帝荒不語,眉宇皺下了一分。
「女...女帝掀的。」
要不咋說紫萱冰雪聰明呢?整了這麼一句話,這一絲傳承,倒頗像東華女帝,準確說,有些像少年月殤的古靈精怪。
在帝荒面前,搬出女帝,比啥都好使。
別說,她這一語吐露,帝荒眉宇的皺色,瞬間消散不見了,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肩頭灰塵,儼然跟沒事兒人似的。
他這一舉動,很好的詮釋了一句話:就掀了,咋滴吧!
要不咋說大成聖體,就是尿性,我媳婦的殘魂,喝茶喝的不爽,把桌子掀了,合情又合理,沒毛病,有事找我說。
五大天王的臉色,瞬時黑了個透頂,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請你們喝悟道茶,還被掀了桌子,都這麼囂張嗎?當年掀了一次,今日又掀一次,我天虛的桌子,這般欠掀?
「這能怪誰。」地滅心中有些樂呵,乃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被掀過一次桌子,還不長記性,還請人喝悟道茶。
「天王的大黑臉,瞅着真養眼。」天誅那廝,也是樂呵呵的,早看老大們不爽,若非他戰力不濟,不然也掀桌子。
比起他倆,冥界的那位,神色就語重心長了。
怎麼說呢?東華女帝就這臭毛病,一言不合總喜掀人桌子,如這等事,他在冥界看的太多了,走到哪,都有掀桌子的橋段兒,就如一個黑.幫的大姐大,說掀就掀,毫不含糊。
月殤掀桌子,帝荒開打,倆人在當年,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他們能成兩口子,絕非偶然,真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身為女帝的殘魂,傳承了這臭毛病,一點兒不稀奇。
武道神帝葉辰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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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百零二章 悟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