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乃是楚皇。
大楚的第一皇,乃活化石,輩分奇高。
他降生時,戰古大帝還在世,他自我封印時,仙武帝尊還未去太古洪荒。
他的存在,極好的見證了時代變遷,平生歷經兩帝,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見過大舅哥。」寧采臣還是那般有理數,一句大舅哥,叫的葉辰很膈應。
「你老丈人沒為難你吧!」葉辰調笑了一句,隨眼還不忘看了看大楚皇嫣。
「父皇可不是迂腐之人。」大楚皇嫣輕笑,與寧采臣立在一塊,倒也般配。
「他的成就,他年不會在吾之下。」楚皇走出,笑容溫和,大楚第一皇,青年模樣,丰神如玉,如一尊神王。
能得楚皇這番言辭,足見寧采臣的修煉天賦,在大楚屈指可數,在諸天萬域也一樣,起碼不會弱了帝家九仙。
兩位皇者,倒是有話說,上至修煉大道,下至平常瑣事,可謂無話不談。
直至夜幕緩緩降下,葉辰才踏天而去。
廣寒宮,懸在縹緲,沐浴在月光下。
那是一座如夢似幻的宮闕,仰首去看,可望不可即,比那夢境還要遙遠。
月皇風華絕代,如仙母,更如蓋世女王,她的驚艷,不弱大楚任何一皇。
葉辰到廣寒宮時,先望見的乃是千殤月,倚在欄杆前,靜靜遙看着星空。
不用說,在想她的神玄烽,月皇之女,愛上的人,曾今險些絕殺她母親。
「世間的情,自古便是這般難以琢磨。」月皇現身了,微笑的望着自己的女兒,「她說時,作為娘親,很意外。」
「古老的事,古老的情,就如皇的名,很遙遠。」葉辰一笑,拱手行禮。
「你與她,皆有故事。」月皇也往縹緲,她也有故事,追憶着古老的事。
葉辰走了,唏噓嘆息,並未將他與神玄烽的關係道出,那些皆不重要了。
九天戰龍宗,在寂靜的夜,卻很熱鬧。
有大戰波動,對決的雙方,乃是大楚的兩位皇者,一為戰王,一為太王。
二人皆是好戰的主,一生攻伐強勢。
因為大楚禁制的緣故,昔年的皇者,不可能同出一世,如今皇者皆回歸,兩皇切磋,也算了卻了一段古老遺憾。
蕭辰與龍騰佇立,看自家父輩對戰,熱血沸騰,也頗有要干一架的衝動。
葉辰的到來,讓二人不由搖頭一笑。
葉辰到哪都自帶光環,他屠帝的戰績,註定壓着這個時代,無人能打破。
「兩位皇者一時半會兒怕是打不完了,改日再來。」葉辰對着那方行了一禮,便離開了,去了天葬皇的故地。
這尊皇者,倒是個異類,在深夜裏,握着一把掃帚,清掃他雕像下的落葉。
這一畫面,倒是與昔年諦梵有些相像。
「掃不完的這落葉凡塵,便悟不盡的那人間大道。」天葬皇溫和的笑着。
「此番,晚輩沒白來。」葉辰由衷的行禮,天葬皇對道的感悟,讓他又望見了另一片天地,心境也隨之升華。
皇者果是皇者,活的久了,看的也就越清,這等領悟,他至今都還未達到。
他又走了,在蒼茫天際,踏火而行。
天龍古城,還是那般磅礴,古老自然,昔年在這古城,還搞了不少的機緣。
一片竹林,他見了玄皇,在刻木雕。
相比其他皇者,玄皇看起來更顯蒼老,如一遲暮的老者,老眸有些渾濁。
他望向葉辰的目光,夾雜着一種莫名的情感,就好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晚輩葉辰,見過玄皇。」葉辰被盯的渾身不自然,乾咳一聲,拱手行禮。
「過來坐。」玄皇此笑,聲音沙啞。
「怎不見玉漱公主。」葉辰坐下了,很自覺的尋了話題,還不忘環看四周。
「昨日悟道偶有所得,跑去閉關了。」玄皇微微一笑,繼續刻着手中木雕,「昔年十萬大山之事,吾聽漱兒說了,是吾走的太急,險些害了你們。」
「當年的事了。」葉辰望向玄皇手中的木雕,刻的該是個人,卻不知是誰。
這一坐,便是一夜,交談並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拜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