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弓着背脊,最大限度地伸展着四肢,渾身汗毛連同頭頂墨發一併倒豎直立,顯出一副劍拔弩張凶神惡煞的模樣。
看來,他要發起進攻了!
我急急取下發間鳳簪,手腕稍作翻轉,便使得尖利無比的簪尖朝心口猛然扎去。
滋——
殷紅的心頭血隨着鳳簪的攻入,若絢麗煙火般四濺,頃刻間便腐蝕掉肉肉大半張臉。
他心生懼意,以雙手捂着滿是凹洞的臉頰,連連後退着。
我手持帶血的鳳簪,朝着跌落在地無助地向後退卻的肉肉踱步而去,「現在,你還認為我傷不了你麼?」
肉肉氣得雙唇發顫,狠淬了我一口,「你使詐!」
下一瞬,他口中青色的舌頭如同暗器般朝我腳邊飛來,若不是我反應快,他噁心至極的舌頭應當會不偏不倚地落至我鞋面上。
「心平氣和一些不好?丟了舌頭,很不好受吧!」我嘖嘖出聲,冷睨着地上尚還在抽搐着的半截青色舌頭,一腳踩在上面,將之反反覆覆碾壓至腳底。
「嗚——」肉肉喉頭髮出陣陣哀嚎,頗有不甘地盯着我的水袖,陰鷙的眼眸中滿是不甘。
正當此時,容忌心急火燎地乘着軟轎趕往宮中。
「歌兒,你沒事吧?」他急急地撩開轎簾,琥珀色的眼眸灼灼地盯着我。
我悄然將手中帶血的鳳簪掩至袖中,雙手規規矩矩地交疊至心口,企圖遮住前襟的點點血跡,「我能有什麼事?」
容忌聞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原本高度緊張的身軀這才鬆懈下來,稍顯慵懶地靠着他身後的軟墊,「沒事便好。」
我憶起那晚的放縱,神色尷尬,窘迫地偏過頭,「皇上狩獵未歸,容親王此次進宮,所為何事?」
「今日忽而心神不寧,本王擔心你,便進宮看看。」容忌如是說着,聲音清冷透着淡淡的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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