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盡。」
沈耀祖呵呵大笑道:「兄弟有心了,哥哥誠心感謝,你我有緣,能相互敬重相互關心,或許咱們前生是親兄弟也說不定。」
一名小羅嘍湊趣道:「叫小的說,大當家和二當家前世定是夫妻。」
眾嘍囉哈哈大笑,沈耀祖笑罵道:「小兔崽子,消遣你爺們是麼?」
那二當家的也哈哈笑道:「要是那樣,我定時夫,大當家的定是妻。」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二當家揮揮手道:「將山豬抬下去刮毛洗淨燉上滿滿幾大鍋晚上下酒喝,記住那兩幅腰花要單獨煮了送來給大當家的吃。」
嘍囉們齊聲答應,吆喝着將山豬抬了出去。
兩位當家的各自落座,二當家的拱手道:「哥哥叫小弟回來是出了什麼事麼?」
沈耀祖伸手將公文遞給他道:「山下抓了個公差,在他身上搜到這個,你看看。」
二當家將公文展開,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眉頭緊鎖沉吟不語。
沈耀祖道:「賢弟,你曾在廬州府混過一段時間,據你看這公文是否是廬州府的正式公文呢?」
二當家拱手道:「數月前我尚在廬州跟着黑七大哥在商會中混日子,商會跟廬州知府過從甚密,官府的公文倒也見過幾回,字跡我不敢說,但這章印確實是廬州知府的大印。」
沈耀祖道:「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廬州府運糧前往亳州是何道理?而且一運就是五十萬石,偏偏送公文之人又被我們捉了,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麼貓膩呢?」
二當家道:「哥哥是懷疑這是官兵的誘捕之策,他們攻不進山里,便想辦法將我們誘出山外圍剿是麼?」
沈耀祖道:「很有這樣的可能,當官的狡詐,咱們不得不防。」
二當家沉思片刻道:「若是此事當真,咱們豈不是白白喪失了將這五十萬石糧食弄到手的機會,這麼多糧食,可是一塊大肥肉;咱們山寨中再多一倍人馬也能養活幾年不愁吃喝,放棄了確實很可惜。」
沈耀祖搖頭道:「我們不能輕易涉險,好不容易攢下這點家當,正在風生水起之時,萬不能妄動,即便是要吃這塊肥肉,也要做好萬全準備,消息要摸得準確才行。」
二當家的點頭道:「哥哥說的是,但此公文上說,糧車今晨出發,押解的只有一百馬軍,而且是侍衛司的馬軍,那可是京城的禁軍,為何要派禁軍來押送,這倒是很教人納悶。」
沈耀祖忽道:「禁軍押解,或許這是軍糧也未可知,不過他們那麼多的糧食,怕是最少有上千輛大車,行動必然遲緩,咱們還有兩三天的時間打探情況,摸清楚了在動手也不遲,若是並無圈套,放過了這批糧食事後你我定然後悔的吐血。」
二當家的道:「哥哥說的是,山寨缺糧,前來投奔的絡繹不絕,眼下來看各處官府都糧食緊張,咱們得了這五十萬石糧食,簡直是如何添翼,再也不怕他們圍山封鎖,把我們困死在山裏了;咱們最擔心不就是這個麼?」
沈耀祖站起身來回踱步,忽然道:「你在廬州不是還有朋友麼?可以去悄悄打探廬州駐兵的消息,若是設了圈套,官兵定然已經出動設伏,另外我再去審訊那送信之人,看是否能尋到蛛絲馬跡。」
二當家的起身道:「小弟這便喬裝下山,親自去廬州走一趟,明日一早便快馬趕回稟報消息;哥哥可派出探馬四下打探,也要看看西邊壽州城中駐軍有何異動,做到萬無一失。」
沈耀祖笑道:「兄弟放心,如此你便辛苦一趟,一定要小心,廬州城中你熟人太多,可莫露了蹤跡。」
二當家笑道:「就憑他們能拿住我?當日那商會唐老賊要將我們滅口,還不是被我逃脫,當我『鑽山豹』邱大寶的諢名是浪得虛名麼?」
兩人呵呵大笑,各自分頭行動。
(吐槽:翻.牆也和諧,威武的大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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