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
蘇錦翻着白眼道:「還不是傷口所在之處不宜見人,怕腌臢了小姐麼?」
「你們宋人就是這般的扭捏作態,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你自己敷藥,我不看你便是,姑奶奶可告訴你,你可別死,你要是死了可是連累我們野利部落幾萬人性命不保,不許你死。」
蘇錦苦笑不已,在這個刁蠻之女面前,自己連死的自由都沒了,真是天下奇聞,不過自己也知道,在這個年代,醫藥水平低下,傷口一旦感染極有可能形成壞死,釀成敗血症什麼的,那可真的玩玩了,既然人家都說不在乎,那自己還在乎什麼?
「如此,在下無禮了。」蘇錦呼啦一下將長褲褪到腿彎,露出白生生的兩條長腿,野利端雲說的豪氣干雲,但其實她連男子的手都沒拉過,見蘇錦突然褪了褲子,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扭頭。
車外一名質子軍都頭聽到驚叫聲趕緊隔窗相問:「野利小姐,出了什麼事?」
野利端雲趕緊定神回答:「車子顛了一下,不妨事。」
那都頭喝道:「那車夫,遇到溝坎須得慢行,車內可不是我等行軍打仗的士兵,豈能經受大的顛簸。」
外邊平靜下來,蘇錦開始動手給自己敷藥,揭開滲血的棉紗,傷口已經有潰爛之象,蘇錦趕緊咬牙清理一番,接着再往上抹藥,但是車子顛簸的厲害,傷口又在自己不太好着手的地方,弄得滿頭大汗也沒敷好藥;那邊野利端雲等了半天沒敢回頭,實在憋不住一回頭,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只見蘇錦拿着雞毛蘸着藥膏抖啊抖的弄的滿大腿上全是藥物,卻根本不得要領。
野利端雲一咬牙蹲下身子一把奪過藥膏和雞毛輕聲道:「躺下。」
蘇錦道:「你……怎可腌臢了小姐。」
「我都不怕,你倒來矯情。」野利端雲羞紅了臉斥道。
蘇錦知道沒人幫忙確實不行,索性仰面躺在車廂里,野利端雲跪在他大腿邊蘸了藥膏仔仔細細的幫蘇錦在傷口上塗抹了一層,外側的倒還好辦,內側的可就麻煩了,箭支是自上而下貫穿大腿,外側在臀部附近,內側則在命根子附近,野利端雲不得不咬牙用手將蘇錦的內褲往上扒拉,猛然間看見了一撮露出來的黑色的捲毛,頓時嚇得閉眼不敢看,只拿雞毛蘸着藥膏胡亂的劃拉。
閉着眼睛如何能找正位置,小手不經意間碰到一隻粗粗壯壯的玩意兒,頓時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
蘇錦本閉目任她擺佈,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小弟被她挨挨碰碰,本來自己躺着,野利端雲跪在自己胯間便已經是曖昧之極的姿勢,又被她的手撩撥了數下,頓時怒髮衝冠『騰』地搭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野利端雲睜眼看到了這一切,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揚起臉來避讓,口中怒罵一聲:「下流坯子。」
蘇錦尷尬欲死,連聲道歉,坐起身來,胡亂的將藥膏隨便抹了幾抹,拿起一塊乾淨的紗布將傷口裹緊,系上褲子縮在一角不出聲了。
車輪嘎吱嘎吱作響,馬蹄聲雜沓凌亂,車廂內卻是一片寂靜,兩個人的心都跳的厲害,互相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空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蔓延發酵,氣氛微妙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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