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告訴他,西情局所控制的所有僱傭兵,都已經得到了針對他的必殺令,現在對於他來說,恐怕就是風聲鶴唳,甚至他都懷疑那是個被他帶走的僱傭兵,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他的命。」
「放心吧,」惠靈頓說道:「就算你不打這個電話,他也會提防所有人的。」
「那可不一樣,就像你剛剛所說的那樣,提不提防是他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我現在說出來了,等於是公然向他宣戰。我不相信他一天二十個小時,都能夠處於一種高度緊張和敏感的狀態。」
惠靈頓嘆了口氣:「如果天下有一個人能做到的話,那這個人就一定是他!再說了,你為什麼把自己的落腳點告訴他?」
「就是要讓他去呀!想殺了他,首先得見到他吧?」
「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想老牛啃嫩草呀?」
「他確實挺嫩的,但老娘有那麼老嗎?」艾琳娜白了惠靈頓一眼:「虧你還是個兵王,連戰略和戰術問題都分不清。」
惠靈頓不服氣道:「我怎麼就分不清了?從戰略的層面上來說,你是非得置他於死地。從戰術上來講,你可以用槍對準他的後腦勺,也可以在他早餐的牛排里放毒。不過我相信,你更願意他死在你的床上。對嗎?」
艾琳娜用食指勾了一下惠靈頓的下巴:「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吃我的醋?別裝了,上官夫人至今沒嫁人,都是你替她泄的火吧?別怪我沒警告你,怎麼玩她是你的事,想要跟老娘離婚的話,你們倆都不會有好下場。」
看來惠靈頓和上官夫人之間的事情,艾琳娜已經掌握了不少情況,這也很正常。
惠靈頓帶來的這三十個僱傭兵,曾經都為西情局效過力,誰又能保證其中沒有一兩個,是艾琳娜的相好呢?
所以他不想辯解。
艾琳娜之所以不願意和惠靈頓離婚,除了他那一身的蠻力之外,作為西情局工作站的站長,艾琳娜還想往上升。
儘管西方在性方面比較開放,但對於有政冶前途的人來說,婚姻方面的完整性,是能給自己加分的。
尤其是對於女人,婚姻的穩定,或者一輩子沒有結婚,對她們都是有幫助的。
惠靈頓只好苦笑道:「說着說着,怎麼就說到我頭上來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范建明吧。千萬別雞飛蛋打,陪了身體不說,還得搭上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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