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不着北的老夫人,推着輪椅離開了。
俞婉抹着額頭的冷汗,長鬆一口氣,呼呼,好險
阿畏平安回來了,鑰匙也到手了,俞婉拿上匣子去了棲霞苑。
阿畏將鑰匙遞給俞婉。
俞婉將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轉,就聽得吧嗒一聲,匣子打開了。
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幾人的心神都震了震,有些東西雖說沒有證據,但就能一眼認定它是真的。
匣子裏躺着一本泛黃的手札,手札上似乎還特地封了蠟。
俞婉看向阿嬤,阿嬤點頭,俞婉將手札拿了出來。
江海與阿畏三人坐在她對面,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俞婉將蠟做的封皮一點一點揭開了,露出古老而粗糙的紙質,這種老古董都是很珍貴的東西,俞婉小心翼翼地翻開,隨後她驚訝地啊了一聲。
「怎麼了」青岩問。
俞婉把推到桌子中間「你們看。」
眾人定睛一看。
什麼鬼
竟然沒字
青岩將手札拿了過來,從頭翻到尾,對着日光左看右看,扼腕地說道「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命都差點搭上了,結果偷了一本假啊」
「不是假,是無字天。」老者說。
「什麼是無字天」俞婉納悶地問。
「原是一本武功秘籍。」江海說,「只有參悟了本門派的要領,才能看見天上的字跡,之後有人發明了類似的刻印之術,能讓字跡在乾涸後隱匿於無形。」
俞婉私有頓悟「這麼說來,它不是沒有字,是暫時沒辦法顯現。」
江海點頭「應該是這樣。」
「阿嬤,你知道怎麼讓它顯形嗎」俞婉看向老者。
老者搖搖頭「這種刻印之術失傳已久,我也不得其法。」
俞婉托腮「那可怎麼辦吶」
老者又道「不過,這種刻印之術原就源自南詔,仔細打聽,或許能有所發現也說不定。」
國師殿經過一夜整理,終於發現是萬閣失竊了。
「失竊了什麼」國師神色冰冷地趕到了萬閣。
搜了一整夜的弟子神色疲倦地說「聖師的手札。」
「聖師的手札」國師納悶了,萬閣里那麼多機密軍機與寶貴丹方不偷,卻偷個根本沒有大用的聖師手札那東西不過是記錄了一些聖女與巫師的傳承而已,充其量只能算一本史,就算偷走了又能怎樣
國師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想解毒」
南宮璃閒庭信步地走了過來。
國師沖他拱了拱手「郡王。」
弟子與侍衛們也紛紛向他行了禮。
「你們都退下。」南宮璃吩咐。
眾人依言退下了。
偌大的萬閣只剩下國師與他二人。
國師問道「郡王方才說他們盜是為了解毒此話何解」
南宮璃道「我也是在門口聽你的弟子說他們偷走了什麼東西才恍然大悟的。」
國師蹙眉「我不明白。」
南宮璃冷笑一聲「你可能不知道,赫連家來了一個與燕城少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自稱是赫連家失散多年的嫡長孫。」
「赫連北煜的兒子」赫連家的舊事不算什麼秘密了,全帝都都聽說過。
南宮璃點點頭「沒錯,據我所知,赫連北煜也回到赫連府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前不久赫連東府的大少奶奶自董仙兒手中得到了一株赤靈芝,之後不久,雪蟾蜍又被一個神秘人劫走,我原先沒把幾件事聯繫在一起,直到聽你們國師殿的人說,失竊的是聖師的手札。」
「赤靈芝、雪蟾蜍、聖師手札」國師喃喃着,腦海中靈光一閃,「他們在找藥引」
南宮璃淡淡一笑「燕城少主少時曾讓人下了百里香,他一直沒有毒發,我便以為他根本沒中毒,而今看來,他不僅是中了,還快要壓制不住了。」
看來那日在橋上見到的白衣男子就是燕九朝,讓駙馬大受刺激的人也是燕九朝。
國師狐疑道「這說不通啊,燕九朝是殺了赫連齊的兇手,這一點赫連北冥也知道,他怎麼可能讓一個赫連家的仇人住進赫連府,還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