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涼涼地道「皇兄,稍安勿躁,有什麼不對的說到對就是了。」
他一副閒人的樣子,仿佛一切都和他木有關係。
禮親王沖慕容桀點頭,一副認同的表情,「對,你說得有理,本王沒有必要生氣,說通了道理就是。」
他轉而看着一臉震怒的夏丞相,嚴肅地說「首先,本王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生氣,誰給誰磕頭橫豎都不是你磕頭,關你什麼事?而且兩位都是你的夫人,一位正室,一位平妻,誰尊誰卑,你心裏有數,你震怒本王說的話,你跟本王說道說道,到底本王哪一句話說錯了?」
夏丞相無法辯駁,因為總不能說禮親王說話粗俗,這話若再從他口中複述出來,只會剛傷西門曉月的面子。
子安見狀,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說「王爺,父親,算了吧,我給新夫人磕頭就是。」
禮親王卻嚴肅地道「不可以,規矩是規矩,不能亂了。」
子安顯得特別的為難,無辜地看着西門曉月,「新夫人,您看,該怎麼辦?」
西門曉月氣得肺都快炸掉了,哪裏還願意搭理子安?但是這麼多人在場,她若不回答,豈不是顯得她氣量狹小?
所以,縱然有萬般的不快,她也只得出聲道「若是如此,不如便請大家入席吃酒,不要再糾結此事。」
事到如今,她也不會天真地以為夏子安真的會下跪給她磕頭敬茶,再尊她一聲母親了。
只求禮親王別再糾纏下去,為袁氏討一個封號就是。
只可惜,禮親王這個人,從不知道妥協是什麼,原則對他來說,重於一切。
他對慕容桀道「請旨為袁氏晉封,本王這個禮親王提出也不算過分,合情合理吧?」
慕容桀仿佛也不知道,看向太子與梁太傅,「太子怎麼看?太傅怎麼看?」
梁太傅好不容易才置身事外,沒想到這個慕容桀還把他拖下水,不由得別過臉,「王爺做主便好,封誥之事,臣等不可干預。」
「太子呢?」慕容桀又看向太子問道,一副為難的樣子。
太子吸收了教訓,也不敢亂說話了,「皇叔看着辦便是。」
慕容桀輕輕嘆氣,十分為難地說「本王能怎麼看着辦?最厭這些繁瑣的事情了,外面的酒罈子一直勾着本王,罷了,大家想必也都餓了,也不耽誤大家吃酒的時辰,本王這便下旨,把袁氏封為丹青縣主,封邑三百戶,賜黃金千兩,田地一百畝,相府後院的那塊地,之前是無理侵佔且賠償不合,本王擬收回一併賜給丹青縣主,回頭着禮部擬旨冊封,內府着封邑事宜,三日內旨意下達且執行,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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