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概不會多,這就是無價之物。
所以,他對野駱駝可有興趣了,左看右看了好一會兒,感覺就有點愛不釋手的意思。
陳牧還讓章家輝騎上大花,在林場裏轉悠了一圈,讓他過足了騎駱駝的癮。
兩個大男人在林場裏了玩了兩個多小時,特別盡興,然後才往回走。
「怪不得你願意待在這裏呢,這也太有趣了,我這一趟真來對了,感覺來了以後,心情都變好了。」
章家輝笑着說。
陳牧把手裏的一塊毛巾遞過去,示意章家輝擦擦汗,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明天帶去你沙海看看,保證你去了以後,真的就心胸開闊了,你那些……都不算事兒。」
章家輝也不客氣,直接打趣:「好,這幾天就吃你玩你了!」
陳牧無語的看着這貨,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這種人。
兩人往回走,還沒出林場,遠遠就看見那女秘書坐在加油站的門口,似乎正等着章家輝回來。
陳牧看見,忍不住調侃道:「喲呵,調教得不錯嘛。」
章家輝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就是公司的一個實習生,非要纏着我,我本來也沒搭理她,後來家裏出了那檔子事兒,有一天晚上想找人喝酒解解悶,可又不知道找誰,就找到他了……嗯,後來,你懂的。」
「你可真渣!」
陳牧點點頭,擺出一副我懂的樣子。
章家輝聽見這話就不爽了,撇着嘴說:「我怎麼就渣了?要不是那個賤貨給我戴了這麼頂綠帽,我至於在外頭胡搞嗎?」
陳牧不慌不忙的說:「我說你渣,不是對你老婆,是對她。」
「啊?」
「啊什麼啊,你大晚上找人喝酒,心裏本來就是打着找人給你解悶的主意,這是潛意識作案懂嗎?」
陳牧嗤之以鼻的繼續說:「你現在大概因為家裏的事情,心裏有點報復社會的感覺,所以應該沒打算負什麼責任之類的吧?就想着玩玩,對不對?」
章家輝怔了一怔,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最苦最慘,也沒多想,現在被陳牧這麼一說穿,還真感覺是這麼一回事兒,自己就是純粹想找個人解悶兒,負不負責任的事兒一點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