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發出國罵。
陳牧同樣被搞得面無血色,尼瑪這輩子都沒遇到這麼驚險的事情,平時就算再騷……這種時候也徹底騷不起來了。
他只能默默把地圖召喚出來,準備隨時給自己使用「修復」,但求關鍵時候能第一時間保命。
車子沿着山路一路往南,朝着大山深處鑽進去。
車子走了一夜,都沒有出事,真不知道該說「運氣真好」,還是贊一句「司機牛逼」。
不管怎麼樣,天微微亮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駛到一個地勢比較開闊一點的山坡下,進行加油和修整。
人質們下車後,都癱倒在地上,累得不行。
陳牧他們四個還算好,不過也腿腳發軟,感覺疲憊。
這一停下來,就不再走了,沒有人知道恐怖分子他們在等什麼。
天空很快亮堂起來,劉威突然坐到陳牧身邊:「他們只有八個人,或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制服他們。」
「可以嗎?」
陳牧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有點沒底。
他也看清楚了,連帶伊哈桑在內,恐怖分子只有八個人。
他們有四個人,對方有八個,四對八,理論上只要一個人搞定兩個,這事兒就成了。
可這不是簡單的算術題,對方人人有槍,而且基本上都是ak。
這裏頭難度不小,稍不小心就會功虧一簣。
死傷個把人都是事小,如果失敗了,他們四個人可能要全交代在這裏。
「只要能拿到一把槍,機會就很大了。」
劉威假裝很累的靠在陳牧的身上,嘴裏用只有他們幾個人能聽見的聲量說道。
陳牧打量着恐怖分子們的位置,問道:「你有什麼計劃嗎?」
劉威把手伸到沒人注意得到的位置,指了指其中一個方向:「他們倆應該是最容易解決的,待會兒我和譚晨摸到他們身邊去,只要有個十來秒的空隙就行了……嗯,軍生注意保護老闆。」
陳牧用微不可察的目光朝着劉威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旁的山坡上,車子一側不遠的地方,有兩個阿伯罕人看着他們這些人質。
那兩人正吊兒郎當的站在一起,抽煙說話,槍就歪歪斜斜的掛在背上,果然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
而其他幾個人則在吉普車附近,端着槍,查看着周圍的情況。
伊哈桑坐在吉普上閉目養神,手裏也拎着槍。
兩名司機則在被車子的輪胎放氣,顯然是來到海拔高一點的山裏,必須要讓輪胎的氣壓合適,免得爆胎。
放氣的時候,他們手裏也拎着槍。
如果換在正常情況下,陳牧肯定不會冒着個險。
可是這時候他心裏念頭一轉,想到了地圖上的一些功能,頓時有了點想法。
略一思索,他說道:「行,你們準備。」
一邊這麼說,他一邊不吝嗇的先把分基地種子丟下,同時用生機值瘋狂升級。
他需要一個可以即時控制天氣的能力,必須讓分基地升級四次,而且還要加速升級,花費超過一千萬生機值。
不過這種時候,這都不算事兒了,沒什麼比眼前逃出生天更重要。
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升級完畢。
陳牧站了起來,朝着伊哈桑走過去,其中一名阿伯罕人留意到他的動作,立即舉起槍:「你要幹什麼?」
陳牧聳了聳肩,停下腳步:「可以給我點水喝嗎?太渴了。」
伊哈桑睜開眼睛,看向陳牧。
陳牧又說:「能不能讓我喝一口水?」
伊哈桑想了想,用槍指了一下陳牧,用英語說:「你回去吧,現在你們誰也不可以喝水。」
微微一頓,伊哈桑聲音冷酷的又說:「雖然你是夏國人,可你也是我們的人質,現在這種時候,誰也不會得到優待。」
陳牧本來是想靠近過去,最好能在關鍵時候制住伊哈桑,讓事情多一重保險,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沒有辦法,陳牧只能往回走,重新坐下。
坐下來後,他給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