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意識到了,我覺得如何司愛誒想要再對她出手,估計不太可能,至少近期是不可能了。」
微微一頓,他又接着說:「頭兒,我覺得我們可以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想辦法。」
「誰?」
安德森若有所思。
「左慶峰。」
亨利用帶着點夏國語味道的話兒說出了這個名字,然後又說:「左慶峰有着楓葉國籍,他的家人目前正在楓葉國,如果我們通過他的家人……嗯,或許能和他建立聯繫。」
「嗯?」
安德森沉吟起來,沒有應聲。
這樣的事情不是小事,雖然默哀國在過去的許多年裏也不知道做過多少類似的事情,可這畢竟不是能展現在陽光底下的。
亨利看見上司沒吭聲,又說:「我們必須要做什麼的,只需要把左慶峰的資料做成一份報告,發給司愛誒就行了,他們應該能看明白我們的意思。」
安德森一下子就明白了亨利的意思。
主意他們可以出,不過卻沒必要親自動手去做髒活兒。
甚至他們都不用把自己的主意明着說,只需給司愛誒暗示一下,他們應該就能會意。
至於接下來司愛誒方面怎麼做,就不是他們調查辦公室應該管的了。
安德森覺得自己的屬下真是出了個好主意,很快把整個事情的可操作性在腦子裏過了一下,然後才點頭說:「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左慶峰的這個報告……嗯,就由你來準備,然後交到那邊去。」
「是的,頭兒。」
亨利很高興,答應一聲後,徑自做事情去了。
……
循疆公路上。
一支車隊正整整齊齊的排成一列,朝着x市的方向馳騁。
整支車隊除了中間的埃爾法,還有兩輛北極星,其餘的十輛車子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轎車。
埃爾法上,左慶峰有點坐立不安,看着這支車隊,皺着眉頭說:「你這樣做搞得排場也太大了,我們是去機場接人,又不是去迎親,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陳牧坐在左慶峰的另一邊,笑眯眯的說:「有什麼不好的,難得嬸子和孩子來我們這裏,這個第一印象很重要,我當然得全力以赴,給他們留個好印象啊。」
左慶峰還想說什麼,可坐在後排的女醫生也開口說話了:「左叔,你就別再勸他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勸什麼呀?」
維族姑娘點點頭:「是啊,左叔,你都不知道他為了這事兒昨天晚上折騰了多久,我聽馬昱說,他硬是讓老李把車子給弄過來,據說還都是臨時弄上去的牌照。」
左慶峰聞言看了陳牧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陳牧自己卻很得意,辯解道:「我這樣做一舉多得,有什麼不好的?」
說着,他自己掰着手指算了起來:「首先,這些車子是老李之前那個車場剩下來的舊車,現在晨平哥連廠子帶工人都賣給了別人,人家都不要這些車子,我真金白銀花錢買回來,雖然給的錢是少了點,可也五萬一輛了呀,算是幫他們清場處理了。
其次,這些車子買回來也不是浪費的,我準備回頭就當做公司福利和獎勵,送給有傑出貢獻的員工,這也算是好事兒啊。
再有,還是剛才的那話兒,這次嬸子和孩子們過來我們這裏,第一印象很重要。
我們林場的環境怎麼樣,大家都知道,條件雖然差一點,可咱們錢還是有一點的嘛,弄幾輛車子擺擺排場,儘量讓嬸子和孩子們看着喜慶不挺好嗎?」
左慶峰還是搖頭:「就你這張嘴啊,什麼事兒讓你說出來都好像變得理所當然了,嘖,我就是覺得會這樣太浪費了,隨便找兩輛車去把人接回來就好了,沒必要這樣的。」
這話兒一說,前面開車的小武忍不住就撇了撇嘴,大概覺得左慶峰說得對。
陳牧看見小武的小動作,忍不住抬腿就往前面的座椅輕踹了一下,然後才又說:「左叔,其實這一次你真的應該親自去一趟香江接人的,順帶和嬸子、孩子在那邊轉悠轉悠,當是放個假,然後再回來。」
微微一頓,陳牧有點不好意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