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氣呼呼的詢問着。
;;;沈蔓歌正在用冰袋敷着火辣辣的耳朵,看到葉南弦氣急敗壞的進來倒是也沒多大的反應,只是冷冷淡淡的說:「你要一個人去送死的時候也沒和我商量啊。怎麼?現在想起我們是夫妻了?當時你英勇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是你老婆呢?怎麼就沒想過我也應該有知情權呢?」
;;;這話頓時堵得葉南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完全明白了。
;;;「我那不是為了怕你擔心嗎?」
;;;「我也一樣。」
;;;沈蔓歌依然淡淡的說着,但是葉南弦就是覺得郁堵的厲害,簡直快要憋死了的感覺。
;;;他有些無奈的看着沈蔓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就出去吧,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
;;;沈蔓歌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但是眼底的疲憊是葉南弦能夠看得到的。
;;;他本來打算問一下她去霍家幹什麼?可是如今被這逐客令驅趕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老婆,你回主臥去休息行嗎?」
;;;葉南弦還是爭取主權的。
;;;沈蔓歌直接拒絕道:「你現在也不能動彈,需要靜養,我就不過去打擾你了。」
;;;「我不怕打擾。」
;;;「我怕。」
;;;沈蔓歌再次堵住了葉南弦的嘴。
;;;葉南弦的眉頭幾乎皺成了川字,但是沈蔓歌卻沒有任何的鬆動,她看起來平平淡淡的,不喜不悲也不怒,可是卻比沈蔓歌大發雷霆更讓人難受。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主臥?」
;;;「不知道,看你恢復情況吧。」
;;;沈蔓歌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
;;;葉南弦見她是真的累了,這才示意張音推着自己出了沈蔓歌的屋子。
;;;出了屋子之後葉南弦的臉色就陰沉的可怕。
;;;「把今天護送太太出門的保鏢給我叫過來。」
;;;「寨主,一個重傷在醫院,一個在警局做筆錄,剛回來的那個我馬上去叫,好像是暗夜的人。」
;;;張音盡職盡責的匯報着。
;;;葉南弦再次被堵了一下。
;;;暗夜的人自然就是沈蔓歌的人,如今老婆還生着自己的氣呢,這要是動了她的人,回頭沈蔓歌再找個由頭和他繼續冷戰,他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但是這心口的火怎麼都壓不下去,他低聲說:「讓葉家的人去查,今天襲擊太太的人到底是誰?一天之內沒有準確消息,讓他們自己領罰去。」
;;;張音知道這是葉南弦遷怒了,但是她也不敢說什麼,連忙走了出去。
;;;葉南弦現在真的是感覺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好糟心啊。
;;;就在這時,蘇南打來電話。
;;;「二哥,怎麼回事?二嫂遇襲了?會不會是f國那邊的人幹的?」
;;;「不知道。」
;;;這種無力的感覺讓葉南弦更加鬱悶,偏偏自己還行動不便,像個廢人似的。
;;;蘇南聽到葉南弦這有氣無力的聲音時,不由得笑着說道:「二嫂還沒和你和好呢?還是說還在泡小鮮肉?」
;;;「蘇南,你閒的吧?你如果閒得慌我不介意讓老大給你安排點別的任務,聽說非洲那邊需要戰地醫生,你本來就是軍醫出身,我看你去更合適。」
;;;葉南弦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不能朝着自己老婆發泄,還不能轉移了嗎?
;;;蘇南頓時就蔫了。
;;;「別,好二哥,我啥也沒說。」
;;;「等會。」
;;;葉南弦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你又沒有法子讓你嫂子可以不生氣啊?」
;;;「唉,多大點事兒啊,夫妻間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睡一覺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