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孤孤單單的,晚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
這麼想着,沈蔓歌愈發覺得自己淒涼了。
「我家南弦什麼時候回來呀」
「案子破了回來了唄。不過我聽說方澤不打算追究辛迪的死因了。」
蕭念微的話讓沈蔓歌微微一愣。
「不追究了辛迪只是他的經紀人,他能說了算」
「你怕是還不知道方澤的真實身份吧」
聽到蕭念微這麼說,沈蔓歌不由得楞了一下。
「不是一個影視明星嗎能有什麼身份」
「他是f國的二殿下,你別說你不知道。」
沈蔓歌楞了一下,好像聽誰說過,又好像沒聽過,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了,她的腦子都要亂掉了。
現在聽蕭念微這麼一講,她頓時有些茅塞頓開了。
「你的意思是,方澤動用了外交關係」
「是這樣的,沒錯。而且辛迪是個孤兒,方澤算是他的直接聯繫人了。他說不追究了,葉南弦自然也沒事兒了。不過我方外交部還是希望能夠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的,所以面有人介入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蔓歌的心情很不好了。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討厭方澤都不追究了,還查什麼查。」
「沒辦法,關係到國際友好關係,這件案子據說一定要插個水落石出的。所以你這麼折騰的把於玲給抓住了,到最後也還是要交出去的。」
沈蔓歌再次愣住了。
「你也知道我抓住了於玲別告訴我整個海城都知道了。」
蕭念微笑了笑說「那倒不至於,你忘了,我老公可是梁邵景,他對這邊盯得緊。要不是你動用了張宇,沒準他出手了。我也是聽他說的,所以你不用緊張。不過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是梁邵景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打算自己私自審於玲的話,最好把這個消息給捂嚴實了,否則面下來人調查,於玲你非交出去不可了。」
沈蔓歌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梁邵景不會無緣無故的讓蕭念微和她說這些,蕭念微告訴自己葉南弦本該被釋放了,卻因為面的人要徹查這個案子而不得不再次關押,這個點有點敏感。
況且她也說了,面還有可能會要於玲
怎麼那麼湊巧
還是說面的人裏面也有於峰那邊的人
於玲被抓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她抓了於玲也沒用的,於峰不會不管她的。
沈蔓歌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把於玲交給方澤是最好的選擇。
「想什麼呢一個女人家,整天和那些陰謀陽謀的打交道,你累不累呀梁邵景說了,你如果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把人給他好,他是暗夜帝國的修羅,要悄無聲息的處理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蕭念微說的簡單,但是沈蔓歌卻不想連累梁邵景。
梁邵景和葉南弦的關係眾所周知,如果交到梁邵景的手,難免讓有心人說出什麼來。
「不用,我自有打算。」
「那成,你自己考慮,我先走了哈。真不愛管你們這些破事兒,要不是怕你孤枕難眠,我才不當這個傳話筒呢。」
蕭念微說完收拾東西走了。
沈蔓歌覺得太累了。
她真的真的很想和葉南弦出去走走啊。
但是前提是她家葉南弦什麼時候回來
還真的是一波三折。
沈蔓歌趴在床睡了一會,一睜眼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她起身洗漱了一下,下了樓,看到蕭老爺子坐在沙發看報紙。
「外公,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大家都用手機看新聞了,你怎麼還看紙張的報紙呢」
沈蔓歌說話間已經走了下來。
蕭老爺子哼了一聲,將報紙摺疊起來。
「我喜歡看紙張的,怎麼着你有意見呀」
「我哪裏敢有意見。你可是我外公,你說什麼是什麼唄。」
沈蔓歌識時務者的連忙討好。
「你說你隨了誰了你媽和你爸都是一腳踹不出兩個屁的主兒,怎麼到了你這裏,負負得正的這麼會說話了呢嘴抹蜜了」
蕭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