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河陰冷地一笑「我先試探一下!」
旋即放開聲音「她們是爐鼎,頂多算作玩具,不能當女人看!」
他的三位師兄,也就是那三名白衣元嬰期老者紛紛出言附和
「就是啊,爐鼎怎麼可以當女人呢?」
「爐鼎雖然好玩,卻不是女人啊!」
「……」
這幫人說話全無底線,引得寒山翠等一眾小爐鼎羞愧難當,三六九則怒目而視。讀字閣 m.duzige.com
當然,他們口花花的目的,並非逞口舌之快,而是投石問路,想刺激一下李汲,看看他作何反應。
因為他們看出,李汲非常重視這些爐鼎,非但沒奪取她們的陰元,相反還把她們養得杏腮桃頰,個個都青春四射,活力無限。
李汲鄙夷地嗤了一聲「玩具也是我的玩具,跟你們有何關係?」
他挑起寒山翠的下巴端詳了一會兒,接着環顧四周道「寶貝們,我有辦法讓你們的容顏恢復如初,你們開不開心?」
寒山翠等人頓時笑逐顏開,齊聲歡叫「開心!」
魚河凝視着不遠處的這一幕情景,忽然陰惻惻道「趁他病要他命!四位師兄,咱們號令弟子們攻山吧!」
李道修謹慎地問「何以見得?」
魚河急得跺了跺腳「哎呀,此人何等修為?一擊可以敗退咱們五人!卻為何要忍受咱們的羞辱,反去安撫那些爐鼎?而非直接動手對付咱們?」
李道修與三名白衣老者交換了一下眼神,均點頭贊同。
他乾咳一聲,沖李汲道「過去的事不提也罷!何況你的爐鼎害死了我的兒子,咱們算扯平……」
李汲一鼓腮幫子,做了個奇怪的表情,打斷了他的話
「我說李道修,你還要臉不要?你來翻玄天宗三十年前的舊賬,卻不讓我提昨天之事?李重翔是你一掌拍死的,怪誰?怪我的小十五沒拼死相救嗎?你特麼的……」
坐在一旁調息的李道成頓時掛不住了,沉聲低喝「汲兒,別太過分!他是你伯父!」
那意思,你伯父的媽,也是我媽!你罵誰呢?
李汲愕然,壞了,門沒把住……
前來馳援的後半程路,是沿着山丘下這條河流飛行的,神念可檢視到山丘上情景,所以李汲能準確說出這裏發生過的事情。
然而,也正因邊雙倍速度飛行,邊全力散出神念檢視,讓他消耗極大。落地時的一擊雖威力奇大,卻已拼盡全力。
說是到了強弩之末,絲毫不為過!
此刻,他渾身每一塊肌肉都抖個不停,丹田氣海更如燒紅了火爐,乾巴巴的疼痛無比。雪字玉牌雖含在嘴中,狀況卻無法得到根本緩解。
所以,魚河的猜測沒錯!
李道修不過是尋找一塊遮羞布罷了,見被拆穿,頓時沒了遮掩的心情。
他雙腳連踏騰空而起,手指李汲,對魔教弟子們說道「此子已油盡燈枯!將其擊殺者,賞晶石十萬!」
剎那間,兩千多白衣魔教弟子,像漫山飄落的白雪,覆蓋過來。
李道成也已看出李汲身體不適,霍然起身罵道「李道修,你特麼的還要不要臉?」
李汲「……」
唐菊「……」
一眾玄天宗修者「……」
李汲見李道成有些急了,忙道「父親,我沒事!」他嘴唇微閉,嘴角揚起,努力做出一個笑臉。
李道成欣慰地一嘆「三兒啊,你不該來!」
「父親,我在井都升了官還發了財,正想着你去享福呢!怎能不來接你?」
沒有天生的修者。任何一名修者,都是從普通人修煉過來的。修真後,權力和財富雖已變得無足輕重,卻仍能引發人最本能的渴望。
故而李汲的話很普通,甚至有點不符合修真者的價值觀,卻讓李道成感動得老淚縱橫。
「好,我去享福!」
父子畢竟是父子,簡單幾句話,便已泯去恩仇。
這時,魔教隊伍的前鋒已抵達身前兩丈,見未遭到任何反擊,紛紛加快腳步疾沖。
李汲兩腳連踏,騰空而起,旋即巨大的黃金羽翼展開,整個人四肢舒展地躍升至半空。
突然,他的雙手凝發出耀眼的銀色光芒,很快形成光球,球面上絲絲電